還沒罵完就聽管家通報衙門來人了,這不,伯夫人不來也得來。
伯夫人心裡那個氣喲,同樣是被告,看看人家侯府,去的是侯府公子,可自家呢?
那老雜毛一聽要是不去,明天早上就在早朝上參他。
立馬就把自己推出來了,也不說讓兒子過來,讓她一個誥命夫人上公堂,她以後還怎麼在貴婦圈混?男人真是大豬蹄子,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一點沒錯。
滿心抱怨的伯夫人上了公堂自然沒有好臉色,惡意滿滿的瞪向許家人。
府尹坐在大堂上,把她的眉眼官司都收入眼中,一拍驚堂木道:“堂下可是安陽伯夫人?”
安陽伯夫人憋屈的應了一聲:“正是本夫人。”
接下來的事情好辦多了,府尹把許家狀告她的事及兩個嬤嬤的口供都說了,問她可認罪?
伯夫人當然不認,說這是汙衊。
結果,府尹把幾人的證詞全部拿起來厲聲道:“一個人汙衊你,一幫人都汙衊你嗎?據說她們可是你的心腹,賣身契全部在你的手上,她們能合起夥來汙衊你?”
幾句話問的伯夫人啞口無言,是呀,這要怎麼狡辯?
而外邊一眾人也對她指指點點,無外乎就是沒想到這些貴婦臉皮這麼厚,明明人證物證都在,還端著架子死不承認。
府尹道:“你既不承認,那我就讓人去回春堂了,據你的貼身嬤嬤供述,五年前你派她從回春堂買的絕子藥。你認不認?”
“我…我忘了。”
其實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府尹見她如此,直接說:“你是朝廷欽封的誥命夫人,我也不好對你用刑,現在苦主告你,你的貼身嬤嬤也承認了你做的事,如果你不承認,我只能把你移交到大理寺。
至於大理寺怎麼查怎麼判,我就不知道了。”
伯夫人心頭一跳,這事敢鬧到大理寺嗎?
大理寺是專管晉朝冤假錯案的地方,她這最多算一時糊塗,要是鬧到那裡,估計就真的沒法在京城待了。
想到這裡她慫了,在心裡把許家人一通咒罵,嘴上還是老實承認自己擔心外孫和外孫女才犯了糊塗。
面對她的狡辯,許老孃直接問:“就算你擔心外孫,那嫁妝呢,你收了侯府那麼多聘禮,一樣都沒給我閨女陪嫁過去。
還不準我們插手,說我閨女從你家出嫁有面子,結果呢,你安排的人就是為了看住嫁妝順便汙衊我閨女。
你簡直就是京城第一惡婦,你害了我閨女一輩子,我跟你拼了。”許老孃說著情緒失控,其實她是故意的。
直接撲上去一把抓住伯夫人的頭發,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向她臉上抓去。
許知意見此情景忙上去拉偏架,她一邊抓住伯夫人的胳膊,一邊喊著:“娘,你們別打了。大家都看著呢。”
伯夫人毫無還手之力,而她帶來的丫鬟又被攔在公堂外。此時的許老孃就像只護崽子的母狼一樣兇悍,她在伯夫人的臉上使勁摳,用自己的長指甲把她臉抓花,直到伯夫人臉上全是像蘿蔔絲一樣的血道道,許知意才給她老孃適意差不多就行了。
而此時的伯夫人像被壓著打的老母雞,在大堂上哀嚎著毫無還手之力。
許知意抓著她的胳膊也沒客氣,手下使勁在她身上的隱秘處連掐了好幾把。
她手勁本身就大,掐的伯夫人嚎的都破音了。
府尹看伯夫人頭發被許老孃薅的一團亂,臉也被撓的不像樣了,這才喊著:“快把她們分開,公堂之上喧嘩打鬧像什麼樣子。”
許知意明白這頓打到此為止,她故意在伯夫人身上又擰了一下後才停手。
衙門口圍觀的眾人覺得不虛此行,大家看得津津有味。好家夥,太難得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貴婦打架。
伯夫人在那邊正嚎著,許老孃惡人先告狀道:“大人,這個毒婦心如蛇蠍,害我閨女一輩子,我要求嚴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