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這張臉,他還怎麼下得去口?
早知道扇別的地方了。
李奎懊惱,李奎氣得在夜冥煜白嫩的山丘上又扇了幾巴掌,把夜冥煜扇的哼哼唧唧顫抖不已。
接下來半個月內,夜冥煜被兄弟倆治得服服帖帖,徹底淪為了兄弟倆共同的外室。
拖動進度條,蘇爽爽發現一個月後,李奎的妻子鐵柱發現了李奎的貓膩,悄悄尾隨李奎來到了兄弟兩人的溫柔鄉。
鐵柱起初是憤怒的,雖然她在外面有人,不代表她男人就可以在外面有人,這是在打她的臉!
她可以把別人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但不能有人打她的臉!
但她也是聰明的,沒有打草驚蛇,畢竟她先出的軌,不佔理。
所以等某天兄弟倆都外出時,鐵柱悄悄摸進房裡。
房間的木門上還上了鎖?但這破鎖難不倒她,她輕而易舉的推門而入
室內昏暗無比,彌漫著濃重的石楠花氣息,鐵柱開的那道縫隙無疑是唯一刺目的光亮。
在她進入房子的一瞬間,夜冥煜眯起眼,在床上奮力掙紮,被布團塞住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被捆綁的果體扭動著。
鐵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頓時愣在當場。
我滴個乖乖。
難怪她男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
感情有這好東□□享呢?
迎著夜冥煜希冀的目光,鐵柱反手一推,房門再次關上。
她驟然咧嘴,漏出一口森森的大白牙,她搓著雙手,緩緩靠近,“寶貝別怕,男人五大三粗,不懂得疼人,我就不一樣了,嘿嘿,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完,她二話不說撲到夜冥煜身上,夜冥煜驚恐的扭動著身體,鐵柱解開繩子,將夜冥煜跟煎餅一樣攤開。
眼前的場景讓她大失所望。
她捏了兩下柔軟跟豌豆一樣的物件,無奈。
拍了兩下夜冥煜的屁股,她起身,“寶貝等著,我回去拿道具。”
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她迅速回了趟家,將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然後再次將夜冥煜撲倒。
夜冥煜看著眼前這張霸王龍般的臉,一截皓腕無力垂在床邊,天地在旋轉,他眼角擠出一滴苦澀的淚水。
自這天起,鐵柱跟兄弟倆攤牌了,夜冥煜從夜夜三排變為了夜夜四排。
一年後,夜冥煜恢複了記憶。
但他的身體和思想已經完全被馴化,徹底被拘在一方小床上。
只在偶爾,夜深人靜,孤寂之時,他會想到曾經的風光,想到蘇爽,想到他曾經擁有的一切。
可這些已經徹底被他自己給毀了。
而蘇爽爽,在系統空間笑得滿地打滾,差點沒給自己笑岔氣了。
真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