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這幾個醉酒的年輕人,正好有6人,扣去他們6個,剩下的人正好是49人,可以組成7支7人隊。
在林初觀察這些年輕人的時候,同樣有好幾道視線,也在觀察他們。
似乎有不少人都發現了這一點。
沒多久,人群中就有人出聲了。
“我說,剛才規則說的組隊,大家有什麼想法沒有?”
“55個人怎麼組隊都不對吧?”
“現在是54個人了。”有人涼涼的補了一句。
“其實規則也沒說7支隊伍每支各要多少個人,不如我們踢出6個人各自成隊,剩下的人自成一隊,無論如何剩下的這支隊伍都一定能獲勝。”
當有人提出這個觀點後,大家的眼神都變得十分的耐人尋味。
如果規則允許,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只是要犧牲6個人罷了。
“犧牲6個人怕什麼,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他自己一隊,剩下的我們可以自由比拼。”
“這樣主持人能允許嗎?”有人問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但沒人能回答。
主持人說的規則確實還存在很多沒有解釋清楚的地方,同樣還有很多的漏洞。
但剛才那人的慘狀大家也都看到了,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沒有第二個人敢去觸這個黴頭。
“那些東西玄而又玄,搞得神神秘秘的,還有什麼七個人的夢魘,也不知道在玩什麼字謎。”
“要我說,我們不如先好好享受這個歡迎酒會,搞不好等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那個主持人或許就告訴我們規則了。”
有接近一半的人贊同了這個觀點,甚至還有人去舞臺上打碟,現場再次嘈雜了起來。
除了一半的人依舊正在默默觀察按兵不動以外,另外一部分人已經開始享用吧臺上已經備好的調酒和甜品了。
只有極少數人注意到,角落裡的林初臉上不知何時覆蓋上了一片薄薄的透明面具。
其中就有剛才在她隔壁卡座的那個男人。
在林初戴上超輕薄氧氣面罩後,他也拿出了一個黑色口罩戴在臉上。
而林初之所以戴上氧氣面罩,是因為她發現,那些年輕人並不是醉酒那麼簡單。
作為法醫,她終於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出他們和醉酒的區別。
他們死了。
死因:一氧化碳中毒。
或許所謂的歡迎酒會,根本就不是字面意義上的歡迎酒會。
比賽,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