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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 章 支援隊伍到了
神秘人走後, 夜幕終於降臨,謁靜蘭拖著一個沉甸甸大布袋走了進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擾了清夢,火氣蹭蹭蹭上漲的奎哲面對謁靜蘭, 真是半點好臉色都沒有了。
“讓你等,讓你等!你是耳朵聾了, 聽不懂人話嗎?” 奎哲咆哮著,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回蕩, 震得人耳膜生疼。
“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已經將我兒子的替身養得極為強壯, 再拓他們也不再城內, 換回我兒子的最佳時機到了!”謁靜蘭不甘示弱,大聲回應著。
她說完一把將手上的布袋扔過去,一個人從布袋裡滾出來, 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正好滾到奎哲的腳下。奎哲看到人,脾氣收了幾分,用爪子將人扒拉到自己嘴邊然後一口吞了進去。
血肉咀嚼的 “嘎吱” 聲、骨頭被碾碎的沉悶聲響不斷從奎哲嘴裡傳來, 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看得謁靜蘭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分外惡心。
“你也是真得餓了, 什麼都吃。”謁靜蘭強忍著不適, 皺著眉頭說道。
奎哲不明白她為什麼擺出那種嫌棄的嘴臉,荒獸吃人, 人吃荒獸, 這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這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嗎?憑什麼人類能肆意捕獵荒獸, 他就不能吃幾個人了,雙標!
奎哲吃完人,將嚼不動的骨頭吐到洞底毀屍滅跡後從嘴裡吐出一個珠子扔給謁靜蘭:“這是用我的羽毛煉化成的存元珠, 你用這個珠子將人的精氣吸幹後,再將人帶來給我吃。”
為了防止謁靜蘭過河拆橋,他特意說道:“多帶幾個人下來,我想你也不想我給你兒子換身體的時候因為饑餓虛弱而導致功虧一簣吧。”
謁靜蘭點頭拿著珠子在手中輕輕轉動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羽毛?”
她打量著奎哲那全身烏黑發亮、仿若鎧甲般的鱗甲,實在難以想象,他的羽毛究竟是從何而來。
奎哲被她打量得渾身難受,心裡暗罵了一句:愚蠢的人類!
他可是天海月鷹!身上有幾根羽毛是什麼稀奇事嗎?
……
從奎哲那裡出來之後,謁靜蘭便一門心思琢磨著,怎樣把即將到訪的那幾位貴族公子小姐,變成奎哲的盤中餐。可還沒等她理出個頭緒,注意力就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混亂吸引了過去。
只見兩個女子被一群兇神惡煞的漢子強行拖拽著,朝她身邊走過。在洗罪城,這種強迫戲碼天天都在上演,只是她沒想到,此次的主角竟然會是孤石渝。
孤石渝站在一旁,頤指氣使地指揮著屬下,將剩下的三名女子往自己房間裡拖。那幾個女子嚇得花容失色,眼睛瞪得滾圓,拼命掙紮著想逃走。然而,她們的胳膊被五個如狼似虎的男子緊緊攥住,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被地拖了進去。
女人們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救命,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迴避,頭也不回的逃離現場。這種事大家早已司空見慣,更沒人敢去招惹孤石渝這個位高權重的紈絝。
見她們不願,掙紮的厲害,孤石渝不耐煩地走上前去,伸手挨個朝那幾個女子的臉摸去,女子厭惡地偏過頭。孤石渝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跟了本少爺,保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算想從這洗罪城出去,那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啊,乖乖從了小爺我吧,將爺伺候舒服了保管你們要什麼有什麼!哈哈哈……”
謁靜蘭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轉身離去,將身後孤石渝那令人作嘔的□□聲和女人的哭喊聲,統統拋在了腦後。
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赤羽召了進來。
“等石蘭回來,把阿渝這事兒跟她講講。這小子也太沒個節制了。眼瞅著其他國家派來支援的使者就要到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堂堂大祭司的兒子,這般荒淫無道,咱夜蘭國的臉還往哪兒擱?”
聽到謁靜蘭願意出面管教孤石渝,赤羽自然是樂得開心。在和洗罪城帶了幾十年的她這幾天都要被孤石渝這小子個惡心壞了。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比那些犯人還要惡劣百倍。強搶民女、白日宣淫,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就說昨天,就因為有個人沒向他行禮問好,他不僅搶走了整個礦山上幹活犯人的食物,還指使手下把食物扔出去喂荒獸。他還放出狠話,要是一天看不到那人的屍體和食物一塊兒被扔出去,那些犯人就一天別想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