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鬆,隋禾就像是塊破布垃圾一樣掉了下來。
“哎!你做什麼!”居居驚的大喊,伸著手想要去接,奈何他那小短腿實在是短得可憐,等他跑過去,隋禾估計腦漿都被砸出來了。
一條尾巴飛快從他耳邊穿過將隋禾穩穩捲住拉了回來。
“你做什麼呢!你知不知道她要是死了,你家主子就再也回不來了。”
居居憤恨的看著奎哲暗中與他交流起來。
“她沒事吧?”
再拓拉過還在對淚珠子心心念唸的銀沙,讓他給隋禾好好瞧瞧。
“沒事,我那藥靈得很,她很快就能醒。”
實在放心不下的再拓又讓銀沙給隋禾餵了顆藥。等他們處理好隋禾的傷勢,居居那邊正好也完成了交涉。
他後退了些許距離,裝模作樣的說道:“抱歉了,雖然你與我祖上相識,但我族和夜蘭皇族有約,恕我不能放你出去。”
“哼!你林乞也曾輝煌一世竟真的甘做離敕的狗!簡直丟盡了你祖宗的臉面,忘恩負義的東西,惡心至極……”
奎哲這一一聲聲怒罵回蕩在山洞裡竟是將隋禾給罵醒了過來。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一醒來一句句無恥敗類的詞彙就朝她砸了過來。
她想起身去發現自己被人穩穩的抱在懷裡,起初她以為自己是在再拓懷裡,但是看到陌夙那張不帶任何溫度的臉時,她一個激靈差點從陌夙懷裡摔下來。
“別誤會,要不是這兩個廢物,逃命的時候沒能力帶上你我才不會抱你。”
旁邊那兩人聽了他的話,雖想辯駁兩句,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最終嚥下這口惡氣選擇默不作聲,沒有戳穿他。
剛才再拓想從他手裡將隋禾接過來,也不知道是誰,緊抱著人不鬆手,還藉口說換來換去的麻煩。
面對兩人打趣的目光,陌夙心裡十分坦然。若不是隋禾還有利用價值,自己絕對不會救她。
陌夙的血還剩下一些,居居重新拿出來又攪和了一遍用來加固封印。
不想奎哲不幹了,他絕對不允許離敕骯髒的血用在自己身上。
他一聲怒吼,拽起鐵鏈甩向臺下的隋禾他們。陌夙轉身將隋禾護在了懷裡用尾巴擋下了第一波攻擊。
再拓在地上滾了一圈成功躲避之後迅速拉弓搭箭,一箭射出,箭羽裹挾著強大的能量沖向奎哲。
然而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奎哲絲毫不擔心仍舊專心的揮動著鐵鏈攻擊。
他胸有成竹並非沒有原因,再拓那一箭射過去就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攔住,不僅如此,那隻箭羽像是突然之間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再受再拓控制,瞬間轉變方向,一支變百支,齊刷刷的朝他們射了過來。
“哎呀!忘了,再拓,你就別用箭了,他可是天海月鷹,論用箭,他可是老祖宗了。”
不用箭,又無法近身,再拓只能被動防禦,而他身邊的銀沙早已拿出了自制的武器扛在了肩上。
見他那比自己頭還大的炮筒,再拓眼角一跳趕緊制止了他。相交多年他自是知道銀沙那些武器有多厲害,這一炮下去且不說能不能攻擊到奎哲,爆炸的餘威要是將山洞震塌了,那他們誰也跑不了。
另一邊的陌夙帶著隋禾躲開幾輪攻擊後順利來到了剛才的入口處。
“乖乖待在這,我去幫小胖子後再來接你。”
陌夙此刻的語氣溫柔得讓隋禾以為他又是被誰給控制了。她還想說些什麼但陌夙已經瞬移到了居居身邊,替他擋下了一波攻擊。
【這白痴,做戲都不會做,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選上護法的。】
隋禾零星聽到居居的幾句心聲:做戲?護法?居居他究竟隱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