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禾隨意找了個藉口,說是自己晚上不小心跌倒撞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再拓讓他們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對了,你的傷口恢複得怎麼樣了?”隋禾在紙上問道。
“哦,你看,連道疤都沒留下。”
尤裡裡也是豪放,站起身直接拉起衣服,將裡面白花花的肚皮拍得“啪啪”響。
【哎哎哎!這女人也太虎了吧!】隋禾趕緊將她的衣服放了下來,手裡比劃這讓她注意影響,周圍可都是一些大男人呢。
“切!怕什麼,大不了打一架,打不過,睡一覺發洩一下精力也不虧。”
【額!!是她思想太超前還是我太封建了?】
隋禾原以為來自現代的自己已經夠開放了,沒想到在尤裡裡這些女人面前她保守了。
“對了,我看這幾天城主和你老是在一起,怎麼樣,有進展了嗎?要不要試試美人計?我去給你弄點迷藥啥的?”
剛才去扯尤裡裡的時候,起身太猛,有點頭昏,她拿出水壺剛給自己灌了一口止痛藥就被羅羅的虎狼之詞震驚的全都噴了出來。
她腦袋疼,現在更疼了。
羅羅個子矮矮的,整日裡頂著一張娃娃臉笑嘻嘻的到處晃悠。她總以為這姑娘未成年沒想到竟也是個狂野的家夥。
隋禾趕緊讓她們打住這離譜的想法。
“你看你長得這麼美,不利用起來,可惜了。”
羅羅很是遺憾,原本只要隋禾點頭她今晚拼著整晚不睡也要給隋禾將那些助興的工具搜羅起來的。
【她今日是專門來戳我心窩子的吧?】
隋禾恨不得將羅羅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再撐大一些,好叫她看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德行。
她這幅樣子別說美人計了,和再拓坐一桌吃飯她都怕給再拓整出心理陰影來。
尤裡裡和羅羅說話並沒有遮掩,其他人聽了一耳朵,大有要加入聊天群的想法。在他們湊過來之前,隋禾果斷選擇跑路。
這地實在是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真不知道他們還能說出什麼汙言穢語虎狼之詞。
她像是後面被鬼攆一樣狂奔回了銀沙的治療室,剛踏入房門她一個急剎堪堪停了下來,然後對著屋裡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銀沙聽見動靜回頭看見隋禾那張驚恐的臉趕緊笑著解釋:“你別誤會啊,我真沒別的意思,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以防萬一。”
銀沙轉頭舉著刀,本就眯眯眼的他,因為近視,給人治病的時候都會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他這一笑和那在手術室殺人解屍的變態更像了。
隋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撇了眼他手邊的繩索、刀子和桌面上超大號的麻醉針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很難不讓人誤會啊!這場面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居居啊,他該不會是要噶我腰子吧?】
銀沙解釋了繩子的作用,又拿出一個類似口球的東西遞給她,“我聽陌夙說你有時候會反抗激烈,帶上這個防止你咬到舌頭。”
隋禾擺手婉拒【完了完了!這更像玩強、制那一套了。】
【禾禾,咱們要不試試?】
居居勸道【不管怎麼說小命要緊,你看看你的腦袋,那種力道要是再撞一次,你的小命難保啊!】
在隋禾人事不省,被控制去撞牆的時候他也是一無所知的,這種不受控的事情他不希望再發生。
隋禾的命只有一條,他容不下任何威脅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