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聞言,柔柔一笑,“你自來比我有主意,若是學上三分,將來也受用。”
這話到不是客氣話,迎春是真的覺得將來若是有了孩子,她希望她的孩子能向唐琅一樣有主見,有手段,有心機有謀略。
當然,迎春不指望她的孩子去算計人,只求不被人算計罷了。
在皇家,庶出並不低賤。對於皇位,迎春從來不敢想。她只要知道她的兒女將來會是王爺公主,她就心滿意足了。
此時此刻,迎春竟然理解了家下丫頭總想當主子屋裡人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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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琅在宮裡將自己作成了貴妃後,黛玉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相較唐琅,她是不是太不上進了?
雙手托腮,歪著腦袋坐在窗下,黛玉想不到她要上進,應該怎麼上?
不能叫柳尨造反,所以她就只能是個官家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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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嫁到趙家去,她是八抬在轎從正門抬進來的元配正房。
趙家沒有納妾的惡習,除非到了年紀仍然膝下無子。
所以後宅妻妾相鬥什麼的,都不存在。
至於妯娌,婆媳...黛玉發現柳尨真會‘投胎’。
給她省了不少精力。
╮(╯▽╰)╭
去年秋闈得了個解元,轉過年的二月柳尨跟著姐夫堂兄又一道進了貢院考進士。
為了杜絕舊年科舉舞弊案的再次發生,這一次又較之前嚴了幾分。
不過這些於柳尨來說都不是事,這個狀元他要憑實力考。
他若是想要作弊,完全可以悄悄的讓元神出竅,花點好處賄賂一回文曲星身邊的仙童。
文曲星不會幫他作弊,仙童卻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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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裡的京城,又在那麼個四面通風的地方,風一吹冷到骨頭縫裡。
柳尨還好,他是身上不冷,心裡冷。在這樣的天氣裡,總想將自己團成一團,然後睡他個昏天暗地。
照例打水清掃自己這間號房時,柳尨發現跟他一樣打掃號房的人非常多。
轉念一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柳尨嘿嘿一笑,也不以為意。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那是真的撿著了。第二個,第三個...沒有留影石留影,誰知道你是誰呀。
柳尨放開神識,在確定這考場不存在作弊後,便知道那些打掃號房的人算是白忙活了。
也不算白忙活,至少自己呆的幹淨不是。
春闈時,各個號房的碳盆都會燒上。考生們只要準備齊全了,喝些熱水,喝些熱食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