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三月的天,楚聿卻覺得口乾舌燥,滿頭大汗,熱汗涔涔溼透了衣衫。
他看著地上的酒杯,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他大口喘著氣,大掌緊緊抓著衣襟,滿臉難受又隱忍地看著陳才人。
“這酒不對……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還能是做什麼?當然是做一些我們都愛做的事情。”
陳才人再次風情一笑,除去了身上礙事的衣服。
楚聿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急忙起身想走,卻被凳子絆倒跌在了床上。
陳才人一絲不掛地靠了過去。
楚聿用一絲清醒的意識把她推開,陳才人又靠過去。
來回幾次,漸漸地他再也忍不住……
寂靜的殿內喘息響起。
不知道是她下的藥太多了還是。
到了後半夜喘息聲才停。
最後她哭喊得聲音都啞了疲憊睡去。
楚聿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夢裡的他放縱自己,做了他一直想做沒敢做的事情。
翌日,天矇矇亮。
楚聿感覺到了懷裡一抹柔軟,動了動眼皮幽幽地睜開眼。
他看見了陌生的黃色床帳,又感覺自己似乎沒有穿衣服,還有懷裡一抹的柔軟。
難道……
他猛地低頭看向懷裡。
他看見了同樣一絲不掛躺在懷裡的陳才人!
床上的凌亂,她臉上未乾的淚跡和身上的痕跡都在告訴他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楚聿想到了兩人從前的種種,又想到了君臨九跟陸靜晚……
他腦子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他睡了好兄弟的女人!
楚聿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猛地推開了懷裡的女人,眼神都有幾分驚嚇。
陳才人睡得並不好,這動作讓她很快醒來。
她看見了一臉抗拒的楚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