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熱?那就脫了。”
男人磁性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容煙睜眼看去,對上帝王黑沉的鳳眸。
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佔有,那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
容煙心肝顫了顫。
每次這種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塊香餑餑,而暴君是狼,她行走在危險的邊緣。
容煙覺得奇怪,暴君明明不舉,為什麼每次都有這種如狼似虎的感覺?
君臨九捏起她的下頜:“你留下朕,又讓朕看春宮圖,不是暗示朕對你做點什麼?”
“我……”容煙話語突然卡了,她雙眼視線盯著暴君的胸膛。
不知道什麼時候暴君已經敞開裡衣,那健碩的身軀一覽無餘。
容煙使勁咽口水,口水都要流到下巴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告訴自己。
不能撲。
暴君是不舉的!
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皇上……”她支支吾吾地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愛妃不脫嗎?”君臨九指腹摩挲著她的下頜,曖昧地吐息。
容煙小手緊緊地拽著被子,整個身子都縮在被子裡,緊張得後背都生出了一層熱汗。
不脫!
熱死也不脫!
君臨九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似笑非笑道:“愛妃上回跟朕說夫妻之間要公平。朕都脫了,愛妃難道不應該脫?”
容煙簡直被暴君的無恥重新整理了認知。
她說的公平是指互相信任,互相尊重。
什麼叫他脫了衣服,她也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