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寫了三四張遺書,然後又拉著秦管家交代遺言。
“秦管家,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容家上下幾十口人。”
“容家的家產我已經分好了,這一份是給你的,你在容家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秦管家把一個小盒子推給了秦管家,又拿出了一個最大的盒子。
“這個是給我囡囡的,我要是不在了你就進宮把這個交給她。”
“這個是給容宛的。這個是給二夫人的。”
容易給每個人都分了容府家產。
雖然他不喜歡容宛不喜歡二夫人,但是該盡到的責任還是要盡的。
“我要是不在了,你就回家去吧,拿著這些錢去謀個生意,也幫我勸勸容宛,讓她跟她姐姐關係打好一點,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好好過日子。”
“還有這幾封信,這兩張是給囡囡的,這兩張是給容宛跟二夫人的。”
他都交代了一下,聲音都是哽咽的。
秦管家立馬握緊了手裡的劍:“老爺,是不是皇上下了什麼命令要誅殺容府?”
容易只顧著哭,豆子眼啪嗒啪嗒掉眼淚,打溼了遺書,字都模糊不清了。
秦管家見狀,立馬拔劍出鞘,衝出門口:“我現在就入宮告訴大小姐!”
“不是啊,我是準備敷面了。”容易手顫抖地拿出了幾瓶面膜。
秦管家更是被搞得稀裡糊塗了:“老爺,這跟您敷面粉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這些面……麵粉,是囡囡做的!肯定有毒!萬一我被毒死了那容府不就沒人做主了!”容易說著,又擦了一把鼻涕。
秦管家今天從店面回來後也覺得有點誇張,但是想到這些年大小姐的所作所為,就覺得也不是不可能了。
秦管家說:“老爺您往好處想,您上次回來不是說大小姐現在懂醫術了,還能治病救人了,沒準這麵粉是真的有用呢。”
容易傷心地說:“我也就是這麼說說,這丫頭有幾斤幾兩我這個當爹的能不知道?”
容煙從小就不喜歡讀書,字都不認識幾個,這些醫術什麼的,可能是從哪裡騙來的吧,瞎糊弄的吧。
不是他不相信囡囡,而是他太瞭解自家囡囡的性子。
“說囡囡懸壺濟世救人的大夫,說囡囡識字,說囡囡什麼都懂你信?”容易反問。
秦管家搖頭。
他也是看著大小姐從小長大的,多多少少了解大小姐。
“別勸我了,讓我安靜地死去吧。”容易開啟了面膜,然後又顫抖地倒出了一坨面膜。
看著那綠油油的面膜,他覺得他會很快就死去。
豁出去了!
這是老子的囡囡親手做的,就是毒藥也要嚥下去!
容易直接擠了一坨往臉上敷。
秦管家想阻止都來不及。
容易敷完之後閉上眼靜靜等待死亡。
一刻鐘過去。
容易說:“我現在應該在地府了吧。”
他睜眼一看,竟然還是在他房間。
這一定是幻覺。
容易胖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見了秦管家。
“秦管家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會你也敷了麵粉跟我一起下地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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