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聽見江茹雪的問題,突然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她也很想知道暴君會怎麼回答?
雖然她覺得暴君很有可能會選擇白月光。
但是女人都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生物。
她悄悄地掀開了簾子一角,看向帝王。
君臨九原本面上的柔和瞬間被冰霜籠罩了似的,冷若刺骨。
他手上的韁繩也勒住,然後側目,那雙鳳眸冷冷地睇著江茹雪。
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
帝王的周身明顯可見的不悅。
蘇公公也被嚇了一跳,這雪妃向來都是明事理識大體的,怎麼今天突然問如此唐突的問題?
君臨九聲線冷得宛如冰刀:“誰允許你問這個問題的?”
容煙卻自動理解為她沒資格跟皇后相提並論。
她心被狠狠紮了一下。
她說道:“皇后娘娘是人中龍鳳,臣妾這不過是自己胡亂唱的,如何能跟皇后娘娘比較。”
聞言,君臨九犀利的鳳眸突然掃向了容煙。
“閉嘴!”
這個女人至於如此貶低自己嗎?
他只不過是覺得這個笨女人跟皇后各有千秋,如何比較?
容煙又認為暴君是因為她提了皇后娘娘的名字,所以他才如此生氣的。
“是。”她低低應了一聲。
放下了簾子,隔絕了兩人的視線。
君臨九聽見她聲音不太對勁,想回頭看看,卻見她已經把簾子放下來了,看不到了。
他眉頭擰了擰,也收回視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她們就到了繁城了。
繁城很熱鬧,街上小販吆喝,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而且這街上男女老少都有,不像京城裡只有男人才能出來,女人只能在家裡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