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在想事情。”容煙側過身子看著男人的臉龐。
暴君沉默寡言,自然還是她繼續說。
“臣妾今天去給月妃娘娘請安的時候姐妹們都問我是不是侍寢的事情,臣妾覺得那些人明日一定會再問臣妾的,萬一問臣妾皇上有沒有碰過臣妾,怎麼碰的,臣妾該怎麼解釋?皇上根本沒有碰臣妾啊。”
說白了,她是想要給月妃那邊一個交代。
暴擊沒有碰她是一回事,大家能不能相信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暫時不能跟月妃撕破臉,還是得做做戲。
君臨九突然睜開眸子,那視線緊鎖著她。
“朕自會安排。”
容煙實在睡不著還想拉男人說說話,可男人卻已經閉上眼,不再多言了。
暴君真悶騷!
要不是那好感度條,她都不覺得暴君喜歡她。
悶騷又冷又傲嬌!
容煙在心中腹誹著男人,突然打了個小噴嚏。
她捂著鼻子,怕驚動身旁的男人,卻又打了個小噴嚏。
她昨晚不是蓋被子了,怎麼還會著涼?不應該啊!
君臨九卻已經坐起身,隨手將自己掛在床頭的外袍丟給她:“穿上。”
容煙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邊打噴嚏邊穿上他的衣袍。
衣袍上有專屬男人的味道,很清冽,很好聞。
君臨九又將被子丟到她身上,然後下床,吩咐:“傳陳御醫。”
很快,陳御醫就提著醫藥箱進來了。
他低著頭,心想,皇上是不是要微臣開什麼壯陽補腎的藥,畢竟皇上第一次留人侍寢。
君臨九道:“給她看看。”
容煙又配合地打了個噴嚏。
陳御醫收起了小心思,把脈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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