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暗潮洶湧,危機四伏,關乎著整個國家的榮譽問題,哪裡有半點聯盟的意思。
容煙覺得這使臣禮節兩國交好就是一個笑話,只是做戲給外人看吧。
八爺:“暴君威名在外,其他國家只是表面臣服在暴君的淫威之下,實際個個懷著鬼胎,這使臣禮節聯盟只是停止兩方戰亂僅此而已。”
換一句話說著使臣禮節只是停止兩國戰爭的一個儀式而已。
雙方做表面功夫,各取所需。
難怪了。
帝王心海底針,難測。
容煙不喜歡費腦的東西,懶得多思考。
她看著那隻奄奄一息的羊駝,說:“你看看它這是什麼問題。”
“它現在氣若游絲,這麼遠的距離我跟它無法溝通,只能面對面。”八爺委屈地咬爪子。
容煙也覺得不好辦,隔得太遠她也無法判斷這隻羊是不是病了。
而殿內一陣安靜過後,月妃突然站起身來,對君臨九道,”皇上,臣妾有個問題想問使臣。”
得到了允許後,月妃才問:“使臣剛剛說我們君臨國除了陛下,其他人都可以參與,可還作數?”
“自然作數。”阿納爾說。
“很好。你們去把宮裡所有的御醫都叫過來。”月妃吩咐宮女。
月妃想,若是待會御醫治好了這隻羊,功勞都是她的。
而其他人也是忐忑不安,把希望都寄在御醫身上,希望能渡過難關。
很快,太醫院所有的御醫都過來了。
只是所有御醫上前給羊駝把脈過後,皆是一個結果。
羊駝罕見,羊駝的症狀更是奇怪,他們無法判斷出這是什麼病因,無法對症下藥。
對此,月妃一張美臉都氣綠了,對君臨九道:“皇上,依臣妾看,這些人都是庸醫,連只小小的羊駝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