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米蘭的聲音。
“什麼？你說什麼？”楊假裝糊塗。
米蘭顯然很生氣，接連問他“你討厭我嗎？我想問你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討厭我？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米蘭是關於電影的。
當被問到時，楊天啞口無言，但他冷漠地回答說“我不知道。都是師父安排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米蘭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楊天！你現在做得很好。你很高，而且你還是方巍的學徒。你非常成功。我後悔當初沒有選擇你。你對我的讚美滿意嗎？”
“你在幹什麼？”楊天不知所措。
他所謂的自尊在米蘭面前總是微不足道的。
米蘭語氣有點激動，好像又崩潰了。他的語氣比之前高了很多“你不用在我面前顯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不會選擇你。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楊天正準備說些什麼。米蘭已經掛了電話。
如果說之前和米蘭還有放鬆的空間，現在已經完全打破了。
這麼多年的愛和追求，全部都碎了。
在他從米蘭選擇了田蜜之後，他不再抱有幻想，但是他仍然非常失望。
我不知道是羞愧、後悔還是憤怒。
他紅著臉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那個在無數個夜晚出現過的女孩徹底告別了。
他洗了把臉，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主人的紀錄片我還有壓軸魔術要表演……”
“你會表演什麼魔術……”
“還有一個月呢……”
“我的修養太低了……”
迷茫的他乾脆選擇了修行。
也許只有練習才能讓自己徹底平靜下來。
他屏住呼吸，盤腿坐在床上，在紛亂的思緒中尋找穩定。
激發殺魂訣，空間中的破壞力開始向身體聚集，迅速進入體內，然後融進胸腔。
雖然修行時心不純，但也沒耽誤。除了偶爾想起米蘭，他逐漸進入了練習狀態。
他現在在青銅時代的第九層，離奠基期只有一步之遙。他想一口氣跨過這道坎。
一般人很難在青銅上建立基礎，也不知道選擇今天的機會進行突破是否正確，但為了打消其他念頭，他決定衝。
青銅是在太空中提煉破壞力的過程。
青銅到基礎，其實就是胸中的破壞力從無形到有形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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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地球人的話來理解就是……從氣體到液體的過程。
這是不準確的，因為破壞力不是氣，它存在於空間，但與氣不同。
基礎期的液體也是如此。它不是真正的液體，而是有破壞力的有形產品，像水但不是水，遊離在胸腔裡。
這就是為什麼基礎時期比青銅時期強那麼多的原因。這完全是破壞力的兩種存在方式。量和力都是指數倍數。
因為是靈峰，修煉速度極快，不到一天就達到了九層青銅的巔峰狀態。
此時胸腔已經很滿了，破壞力有微弱的質變把氣體變成液體。
他迅速集中全部精力準備這次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