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臺下當即傳來喝彩聲。
閆問戚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朝蘇淮淵衝去,只是這一次他使出的是近身搏鬥的纏攻,緊緊貼著蘇淮淵出招。
然而他的招數極為陰損,全往蘇淮淵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襲去,不是插雙目掏心口,就是走下三路,但蘇淮淵全程淡定從容,每一招都被他擋了下來。
並且還十分“順道”的給了閆問戚三個巴掌,一邊打,一邊道:
“這第一掌,是打你滿肚子歪門邪道,
不好好比試,非要整什麼君子六藝!”
“這第二掌,是打你竟敢在茶試一輪在我的茶具中動手腳,意圖構陷我雍國公府!”
“這第三掌,是打你竟敢用那種目光打量我妹妹,不過一個紈絝敗家子,你!不!配!”
三掌之下,閆問戚被打得雙頰紅腫,滿口是血。頭昏腦漲地後退幾步,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閆問戚朝旁邊吐了一口血水,發現那裡面混合著一顆牙齒,發了瘋似的朝蘇淮淵衝去。
“我殺了你!!!”
這時,一枚銅錢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到臺上,敲擊在閆問戚的膝內肘處,堂堂閆小公子,竟然在臺上摔了個大馬趴,給蘇淮淵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擂臺下的圍觀百姓轟然大笑起來,人群中,身著黑衣的一個面容平平無奇的男人也饒有興致地揚了揚眉。
擂臺上的閆問戚以為是蘇淮淵在暗算自己,他氣得理智全無,起身再次朝蘇淮淵衝去。
此時的閆問戚已經沒了招數,招數毫無章法可言,更不是身經百戰的蘇淮淵的對手。
蘇淮淵冷哼一聲,格擋下閆問戚的攻勢後,他將閆問戚宛若丟沙包一般狠狠摔在了擂臺上。
閆問戚被摔得雙目眩暈,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蘇淮淵趁機抓住閆問戚雙肩,打算直接將閆問戚扔下擂臺去,好結束這場比試。
卻不想閆問戚這時倏地從袖中掏出一把通體泛青的匕首,朝蘇淮淵腰間捅去,喊道:“去死吧!”
兩人貼得極近,臺下圍觀的尋常百姓根本看不清兩人的動作,但雍國公府眾人不一樣,蘇圓圓得了小八的提醒預知到了蘇淮淵的危險,而墨氏等人身負武藝,也將閆問戚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匕首上有毒!
“二哥,小心!”
“淵兒,留神!”
一切不過在電光火石間,閆問戚以為手中的匕首可以狠狠扎入蘇淮淵體內,殊不知這也是蘇淮淵的計策之一!
故意顯露出自己的破綻,就是引閆問戚上鉤!
蘇淮淵出手如電,捏住閆問戚的手腕,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將他的腕骨給折斷。
“當”地一聲,泛青的匕首掉落在地上,而閆問戚也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啊……”
蘇淮淵面容冰冷,雙目含怒:“堂堂京畿軍統領之子,竟使出這等陰險惡毒的害人之招,我雍國公府如何招惹你了,你竟想要我的命?!”
蘇淮淵的話,令臺下一片譁然,就連懷王也不禁站起身來,面色陰沉地看著擂臺上倒在地上捂著右手腕哀嚎的閆問戚。
今日他答應閆問戚來為這場比試做裁判,確實是打算看雍國公府出醜,為蘇清羽處一口氣。
可這並不代表他願意看到雍國公府因這場比試而傷亡!
蘇擎怎麼也是他父皇親封的國公,還兼著大學士,閆家雖是盛京四小門庭之一,但閆煥不過是京畿軍統領,不論是門第還是品階都不及國公府。
若這匕首當真捅入蘇淮淵體內,今日之事可就不止是簡單的矛盾,便要上升到門第之爭了。而他,作為這場比試的裁判,定會被父皇問責!
這閆問戚是怎麼敢下死手的?誰給他的膽子?!
臺下圍觀的百姓更是大聲議論起來。“沒想到這閆小公子打不過,竟打算偷襲!”
“那匕首泛著青光,想來上面怕是淬了劇毒。”
“好陰險啊,這雍國公府和閆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閆小公子要這樣對付這蘇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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