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了亮。
還不等她開口，趙玉樓就道：“麗妃的事，便不計較了。”
沈如煙終於鬆了一口氣。
趙玉樓看著小白，眼底難得有了一絲興趣：“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白聰明，帶著它反覆練習大周版圖和‘昌’字，並不是很難，只要多廢些時間，它就能記住。”正如小德子帶它走了一遍它就能記住長春宮往金鑾殿的路一樣，有些事一教就會。
“那如何做到讓蝴蝶都奔赴而來？”
“蝴蝶喜花蜜，叫小白叼著少許花蜜畫就是了。”說完，她頓了一頓，笑道，“禧嬪的蝴蝶這次可都被我借光了。”
飛走了的，要抓回來可難了。
更何況為了今日，她特意叫禧嬪餓了它們一日，小白叼的那點子花蜜，根本不夠它們吃。
沈如煙又滿是慈愛的撫了小白一把，小白順勢蹭了蹭她的手。
趙玉樓在一旁看著得了些趣，不由也伸出手，想摸一把它。
“嗷嗚——”小白反應靈敏，嘴巴張大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
趙玉樓速度極快的收回手，肌膚邊緣堪堪擦過它的嘴邊。
“皇上——”沈如煙也嚇了一跳，忙拉著他的手細看，見沒有傷到，這才鬆了口氣。
見趙玉樓眼神不善的看著它，沈如煙也低下頭，想教育教育，卻見小白已經閉上眼睛臥在她腳邊，似是已經睡著了，喉間還隱隱發出了呼嚕聲。
這是個成了精的。
趙玉樓眯了眯眼，到底沒再說什麼。
沈如煙見狀，討好的衝他笑了笑，頗有些為熊孩子道歉的長輩。
趙玉樓冷哼一聲，見沈如煙環住他脖子想親他，立刻攥住她下巴，同時對外頭道：“端水和漱口茶來。”
沈如煙不明所以。
趙玉樓靜靜端詳著她，一字一頓開口：“洗臉，漱口。”
沈如煙愣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方才親過小白，不由杏眼含嗔，輕瞪他一眼。
小白一點兒也不髒好不好。
沈如煙洗臉漱口到底是有些情緒在身上的，待擦乾淨水珠後，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把拉進身後溫熱的懷抱。
趙玉樓一個反身固定住她後腦，看著她略帶驚慌的面色，薄唇勾起，緊接著就低下頭，略帶急切與熱意地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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