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見想奪西南兵權為自己增添籌碼,以西南為據點,順利攻入京城,以李指揮使為首的這些人就是他的絆腳石。
江平身為指揮同知,自然知道其中干係,因此他一進來就把目光放在薛見身上,薛見卻只和他身邊的貌美女子閒話,一幅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他心中不忿,但見薛見如此耽於美色,看來註定難成大事,他難免又有些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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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平笑了下:“郡王妃無愧國色天香這四字。”
江平目光一凝,他知道薛見為了這位郡王妃冒著西南失控的風險,特地跑去接自己老婆,他倒是想見見這是何等絕色,一看之下微微恍神,回道:“難怪把郡王迷的神魂顛倒。”
二人被下人引著入了座,阿棗悄聲對薛見道:“雷土司倒是會左右逢源,兩邊都不得罪。”
薛見一哂:“土司和朝廷官員本就是兩種性質的職位,斗轉星移,王朝千八百年一換,土司卻能在此地盤踞幾千年之久,雖然不能左右天下,但哪個朝代都奈何不得他們,他們想要的無非是逍遙日子罷了,我們贏了輸了,跟他們有何干系?”
想吃肉吃肉,想喝酒喝酒,想收幾個美男收幾個,連皇上都奈何不得。阿棗再次感慨:“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薛見乜了她一眼,不言語。
那邊江平已經拉著雷土司,朗聲道:“幹喝酒無趣,我給土司講個故事助興吧,不如就講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吧?”
雷土司又不是沒文化,哪裡不知道這個故事的意思,也不敢做聲,乾笑著喝酒。
江平恍若未覺,仍舊道:“傳說褒姒生的相貌傾城,就是怎麼都不肯笑,而周幽王為搏美人一笑,居然戲弄大臣...”
他聲若洪鐘,轉眼就傳遍了宴客的廳堂,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聯想到前幾日薛見為救郡王妃捨身出城的事,他這明擺著就是諷刺薛見為了美色誤事,眾人知道兩邊關係不睦,卻沒想到不睦到江平居然當庭下郡王的臉,他們頓時不好再做聲,屋裡便靜了下來。
雷土司才不想參合他們朝廷的事,跟他們保持友好也是為了左右逢源,他只得硬著頭皮道:“講這麼掃興的做什麼,我著說書人講個有趣的。”
馮培用力扯了江平一下,示意他做的太過了,一個是郡王,一個是臣子,下馬威也得有個度啊。
江平卻哈哈一笑,下巴一抬:“那咱們就講一個楊貴妃和唐玄宗的故事,要不講妹喜害的夏朝滅亡的故事?”
雷土司扭過頭,閉口不言,良言勸不了要死的鬼。
阿棗面色微沉,見不得江平這樣咄咄逼人,除了薛見,能在她面前耍嘴炮的人還沒出生呢!
她一拍桌案就要說話,薛見卻按住她的手,他神色異常平靜:“周幽王,夏桀和唐玄宗都是帝王,看來同知是對我父皇很是不滿,這才屢屢出言諷刺。”
他眼睛一眯,神色森冷:“你拿著朝廷的俸祿,本該為君分憂,居然這樣出言輕狂,膽子還真不小。”
阿棗:“...”這操作真騷。
江平臉色變了,他沒想到薛見竟會這樣反口,皇上疑心病本就重,這話要是傳到京城可不得了,但是他還不好解釋,難道讓他說他諷刺的是薛見?
他沒了方才的張揚,不過還算鎮定,跪下解釋:“郡王明鑑,卑職是個粗人,不過想說個故事助興罷了,誰不知道皇上為江山社稷殫精竭慮?卑職真的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此意!”
薛見顯然不打算輕輕放過他:“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三番五次提起君王為美色誤國,可見居心不良。”
他說完看了眼常寧,常寧在江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叫人按住他,把他抽的臉都腫了,不覺呸了聲,吐出幾口血來,一臉憤恨地看著薛見。
打臉對於男人女人都是件大事,更何況是當著眾人的面了。
薛見沒把一個馬前卒放在眼裡,淡然道:“禍從口出,下回管好自己的嘴。”
江平被打的也失了理智,腫著嘴怒聲:“郡王,你身為西南統帥,為了一己私利拋下西南去尋人,犯了大錯,難道郡王還不讓人說了嗎?!”
薛見輕描淡寫地道:“原來同知說的是本王啊。”
阿棗撇撇嘴,現在說頂什麼用,打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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