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面沉如水,周長史嚇得面如土色,慌忙告罪退下了,他又轉向阿棗,眉梢淡淡揚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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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棗覺著自己的動機很正常,怎麼這麼一弄就這般彆扭呢?她忙道:“這是我特地送給您的。”
薛見一臉高深莫測,阿棗覺著自己越描越黑:“我是想著您快過生日了,所以畫了一幅畫像給您,絕對不是像周長史想的那樣對您起了色心!”
薛見臉色更難看了:“你還起了色心?”
阿棗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激動地指著自己的眼睛:“殿下我真的喜歡女人啊,不信你看我純潔的大眼睛!!!”
薛見:“...閉嘴!”
阿棗默默地閉嘴,薛見看了那畫一眼,倒是沒有扔了,隨手擱在抽屜裡,扔給她一堆不打緊的書信:“寫。”
她苦著臉又開始代筆,一口氣寫到晌午,只覺得腰痠背痛,抬眼就見薛見低下頭,還在用左手費力地寫著什麼,她提議道:“若是不打緊的,殿下不如寫會兒再寫?”
薛見淡然道:“悼文。”
阿棗乾巴巴地岔開了話題:“上回我娘聽說您都來到家門口了,她卻沒見著,見天兒地跟我抱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見突然抬頭道;“可以啊。”阿棗愣住了:“可以什麼?”
他落下最後一筆,隨意道:“可以再送你回家一次。”
阿棗只當他是玩笑,沒想到下午下差的時候他的馬車還真停在了府門口,她道:“卑職的娘去京郊求醫了,您去了她怕也見不到您。”
薛見道:“無妨,只送你。”
阿棗老老實實地上了馬車,薛見跟她聊了些她家裡的趣事,目送她進屋。
此時夜已經深了,這條小巷出奇寧靜,薛見帶人不急不緩地往前走,突然天上兜頭灑下一張揉了鐵絲的大網,向眾人兜了過來,幾個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手裡持著不易反光的純黑匕首,衝著薛見就捅了過來。
平川驚而不亂,高聲喝道:“保護殿下!”拔出長刀把鐵網砍出一個大洞,護著薛見衝了出去,一轉身迎上了兩個刺客。
薛見這回出來沒帶太多護衛,這幫人出手又讓人措手不及,他自己也不得不加入了戰團,本來就打著夾板的胳膊陣陣劇痛,表情不變,臉上卻冒出細汗。平川眼睛發紅,厲喝一聲,長刀一劈,兩個刺客身上就濺出了一串血珠。
這幫人到底是烏合之眾,雖然佔了人多的便宜,但是比不上薛見身邊的頂尖高手,他們為首的那個見情勢不對,怕暴露什麼,一轉身就逃了。
平川想追,被薛見喝住,他突然旋身跪在薛見身前:“您送沈長史回家不過是臨時起意,旁人怎會知道您的行蹤還設下埋伏?而且方才那麼大的動靜,沈長史離的又不遠,她為什麼沒出現?!此事大有蹊蹺,還請您徹查!”
薛見臉上不喜不怒:“你去沈家瞧一眼。”
平川忍著怒氣一腳踹開門,裡裡外外找了一圈,屋裡空空如也。
他一驚,立刻轉身報道:“殿下,沈長史不在屋內。”
平川的副手順著情景推測道:“當是得知了殿下無事,所以畏罪逃命去了。”兩人分析句句在理,得出的結論也無任何問題,眾護衛不由得跟著點頭。
薛見轉向侍婢:“還不快去。
侍婢這才反應過來,抓著她往溫水池子裡走,又給她備了乾淨衣裳,阿棗潛意識裡知道不能讓人看見自己脫衣服,於是又是潑水又是喊叫,終於把所有人成功趕走,自己痛痛快快在溫水池子泡了許久,然後暈頭暈腦地給自己穿衣服。
侍婢女見她洗完了才敢進來扶著她,她也是奇,見到別人不鬧,一看到薛見就胡言亂語。
她又鬧騰了一會兒,還要拉著薛見給他唱歌,薛見給她鬧的無法,難得沒有動怒,只是讓人把她放到客院,她一沾床倒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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