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沒想當電燈泡,見她過來本來準備自動下線的,沒想到申妙美目一轉,竟落在她身上:“沈長史?”
阿棗對她不敢怠慢,應了聲:“姑娘請說。”
申妙拖長了腔道:“沈長史近來...”
阿棗豎起耳朵就聽她下半句:“似乎俊俏了不少。”
阿棗:“...”
她下意識地轉頭去看薛見,你未來紅顏這麼當著你的面誇別的男人長得俊真的沒問題?
薛見目光也瞥過來,竟附和道:“確實,果然還是京裡的風水養人。”
申妙吃吃一笑:“沈長史臉怎麼紅了?”
阿棗本來還想著討好男主不成,但是可以討好男主紅顏啊,她聽了這話立即打消了念頭,吃不住這倆神經病,拱手告罪道:“殿下若是無事,卑職先告辭了。”
惹不起,告辭!
申妙就站在薛見身側,若有所思地看著阿棗離去的背影:“殿下有沒有覺得沈長史...”
阿棗忍不住豎起耳朵偷聽。
“屁股挺翹的。”
阿棗“...”
他平時出門辦一些不打緊的事總會帶著沈入扣,也不全是讓他覺著自己十分信任他,主要是王長史老邁,周長史混日子,除了他也沒別人可帶,算計歸算計,能榨乾這枚小釘子最後一點利用價值的時候他也不含糊。
阿棗倒是受寵若驚:“殿下放心,卑職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薛見頷首:“你帶著玉...”他輕咳了一聲,硬是把‘勢’字給嚥了回去:“玉...鎮紙下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帶偏了,他怎麼看那方鎮紙也怎麼像...玉勢。
為了防止被帶的更偏,他揮手讓阿棗退下了。阿棗退下之後還是難免感慨了幾句,要不是她看過原書,就兩人這個相處模式,她也不信男主現在會想要他的命,簡直是戲精本精啊!
阿棗捧著神似玉勢的白玉鎮紙一直熬到下差,然後一刻沒停直接跑到當鋪去解救自己羞澀的口袋,當鋪的夥計倒是識貨,沒把這玩意當玉勢看,而是十分慎重地請了個朝奉來,她本來以為有門,這玩意要是能賣出去估計半輩子的生活費都有了。
沒想到朝奉仔細反覆看了許久,最後搖頭道:“公子,這東西我們收不了,您拿回去吧,我奉勸您一句,您拿回家供著吧,也別想著賣了。”
阿棗愣道:“為何?”
朝奉把鎮紙的底部亮給她看:“這是內造的東西,宮裡出來的,誰敢要是不要命了不成?公子還是帶回去吧。”
阿棗靈機一動:“裝鎮紙的盒子能賣不?”
朝奉:“...您放過我吧。”這是有多缺錢啊!
阿棗意興闌珊地拎著鎮紙回家,李氏見她得了宮裡的賞還挺高興,直嚷嚷著要把這方白玉鎮紙供起來每天三炷香,阿棗想象著自己每天給一根丁丁燒香叩拜的畫面...簡直沒眼看。
第二日早上,薛見果然備了馬車——兩輛,兩人分別坐上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往皇宮去了,在皇城外下了馬車,她是懷著瞻仰皇宮建築和皇帝的心情去了,阿棗暗暗品評了一番,本朝的皇宮不如故宮瑰麗雄渾,但是別有一股粗獷古樸的封為,氣勢巍峨。
薛見見她只是目露欣賞,神態從容,不覺挑了挑眉,帶著她從承寧門入宮直去丹元殿覲見,阿棗一想到能見到看見古代皇帝,不由得有些激動,進殿之後速度極快地掃了一眼,頓覺失望,怎麼皇上長得還不如薛見好看呢...
此時其他幾位皇子和一些大臣也進了丹元殿,阿棗佯做低著頭,又抬眼掃了掃眾位皇子,雖然沒有一個比薛見出挑的,但最差也是眉清目秀,她還特地關注了一下楚貴妃所生的五皇子薛望,此人竟生了雙和薛見一樣的丹鳳眼,不過看整體並不大像,高鼻薄唇,身材高大,面容冷清,比薛見遜上一籌,卻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
她暗自在心裡品評一番,看著其他長史都奮筆疾書,她忙也低下頭開始記錄,他們這些長史就相當於秘書,記錄大佬們開會的一些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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