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家裡的沙發上坐著季涼川,牧老師,風早,以及明軒。
看到妖妖和良辰下來,季涼川第一時間站起來走到良辰身邊,目含擔憂的問:
“乖寶兒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兒?”
良辰笑嘻嘻的摟住季涼川的胳膊:“好多了,爸爸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季涼川伸出另一隻手揉揉良辰的頭發,滿眼的心疼卻故作責備:
“想把你打一頓,看你還敢不敢胡鬧,瞧瞧你臉白的,連半分血色都無,是要心疼死我?”
良辰嘻嘻笑:“爸,求放過,剛我媽已經狠狠教訓過啦,我也很誠心的認錯了,咱們跳過這個話題好不好?”
季涼川對良辰那真是護在心尖尖兒,看到良辰這樣,竟是連半分責備都不再說了。
倒是良辰,沖著牧老師和風早笑呵呵的打招呼:
“牧老師好,風早叔叔好,你們在開幕式上的那首《男兒當自強》簡直燃爆了,真的特別棒。”
牧老師看到良辰臉色蒼白如雪,就是精神也不複以前的活力四射,忍不住就嘮叨了起來:
“早知道你身體病成這樣,我早該來的。”
風早替牧老師解釋:“良辰你別怪牧老師,你牧老師也是才剛從醫院出來,先前你的訊息我一直瞞著他,怕他擔心。”
良辰著急的問:“牧老師怎麼了?”
風早勉強一笑:“如今已經好了,日後好好養著就是,先前為了那將《男兒當自強》完美演繹,愣是瞞著所有人,等到節目一結束,才剛回到後臺就倒下了。”
牧老師笑著解釋:“哪裡有你風早叔叔說的那麼誇張?我就是壓力太大了,乍然放鬆下來,一時沒注意到罷了,你是知道那首歌的難度有多高的,我真沒事。”
眼見著牧老師不想多說,於是笑著說道:
“牧老師沒事就好,我覺得咱們倆不愧是師生關系,你病我也病,你好了,我也好了,咱們這樣的可是能流芳千古?”
牧老師呵呵:“我想不了那麼多,活好當下才是正經,至於會不會流芳千古,那都是後人的事兒。”
私下裡良辰悄悄問了明軒,才知道牧老師這次根本就不是病,而是被人給陰了。
有人羨慕牧老師可以在全球矚目的舞臺上表演,在牧老師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用沸水燙壞了他的背。
意在讓牧老師因傷主動讓位,憑著如今的科技,燙傷也是能恢複如初的。
結果那人算到了所有,卻沒想過牧老師意志力堅定,竟是咬著牙瞞過了所有人。
那麼重的燒傷,卻只從藥店買了燒傷膏,隨便塗抹了一下,穿了厚衣裳,就繼續堅持排練。
因為照顧不當,傷口到最後竟是發炎了差點引起敗血癥,怕味道被人發覺,每天都往身上死命的噴香水。
到最後愣是憑藉著一股執念,生生撐到了表演完畢,並且還超常發揮,大獲成功。
聽到牧老師的遭遇,良辰氣的渾身發抖:“哪個賤人害我牧老師?”
明軒:“你別生氣,那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並且絕對生不如死。”
經過此事,牧老師也有些心灰意冷,直接宣佈退出音樂界,推掉了所有跟音樂有關的工作。
而後只專心幫良辰打理辰光文化傳媒旗下的辰光影片網,辰光,辰光音樂網。
有時還兼職一下包租公的角色,幫良辰收一下房租什麼的。
就連風早都減少了工作量,沒事就陪著牧老師在辰光大廈夫唱夫隨,小日子過得只羨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