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紗衣根本無法將她凸凹有致的身體包裹,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透著無限風情。
嬌笑著看向黑衣神君,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本宮是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間界,居然連東皇太一你這樣的至高神都吸引了過來?
你是高高在上的九歌天帝,是至高神,是上古戰神,而本宮不過是不被你放在眼裡的螻蟻。
你跟我計較,不會跌了身份?還是你那顆比補天石更冷硬心也懂得了人情冷暖?”
良辰心神大亂:東皇太一?東皇鐘?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系?
山海經中曾經記載東皇太一的武器可是東皇鐘,可是東皇鐘一直認喬曄為主。
如果這個黑衣神君是東皇太一,那麼喬曄又是誰?
還沒想明白喬曄和東皇鐘的關系,就又被東皇太一口中的萬獸之母的相貌給驚了一下,脫口而出“池曉曉?”
不怪良辰失態,只因這萬獸之母的相貌與池曉曉幾乎一模一樣。
東皇太一面無表情的看著搔一一首一一弄一一姿的萬獸之母,冷冷的說道:
“滾回你的萬獸谷,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萬獸之母臉上怒氣一閃而逝:“本宮當初選擇這方世界歷劫可是你同意的,莫非你反悔了?”
東皇太一聲音冷冽如冰:“你對歷劫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歷劫和滅世是兩碼事。”
萬獸之母眉眼抑鬱:“我只是聽從天道的旨意,發動滅世之劫,我哪裡有做錯?”
東皇太一掀了掀眼皮:“修真界不是已經被你給滅了?這方世界秩序健全,不在滅世之劫內,你僭越了。”
萬獸之母不甘的反駁:“這方世界發展極度不平衡,原本也差不多該重置了。
就因為多了良辰這個變數,竟然有了起死回生的趨勢,這怎麼可以?
反正早晚都是要經歷的,不過是早一點而已,又有什麼關系?”
東皇太一似乎很討厭與人爭辯,原本平靜無波的眼中似乎有風暴在凝聚:
“按照正常發展,這方世界至少要兩百年之後才會降臨滅世之劫,你提前了兩百年,不是兩年。
良辰既然存在,那就是有存在的必要,是這方天道的意志,就算你執掌滅世之劫,也要以天道意志為主。”
萬獸之母呵呵冷笑:“本宮歷劫,司命星君為本宮批的命原本是大富大貴、天之驕女,事業有成,美男環繞。
誰讓良辰壞了本宮的歷劫?原本的天之驕女成了過街老鼠,她壞了我的人生,我報複一下怎麼了?”
東皇太一眼中不耐越發明顯:“本君既然能讓你執掌滅世之劫,也能收回賦予你的權利。”
東皇太一說完之後,右手微微一握,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令牌,就從萬獸之母的識海中飄了出來。
前僕後繼無窮無盡的妖獸,也在令牌回到東皇太一手上的時候,彷彿被人按下了開關,再也無一隻妖獸降落。
失去了令牌的萬獸之母狀若癲狂的朝著東皇太一失態狂罵:
“東皇太一你果然如此無情?本宮兢兢業業伺候了你幾千萬年,萬事為你馬首是瞻。
就因為不小心弄壞了你的辰玉,你就這麼對我?從太陽殿掌事被你貶斥到萬獸谷,你知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你對我如此不過就是想要給辰玉看,可是辰玉被你傷透了心,就算你今天殺了我,辰玉也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