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前的這只長著三隻腦袋的三頭犬,身上至少中了數十槍,結果呢?只崩掉了它的兩只腦袋。
到如今還是活的好好的,僅剩的一隻狗頭仇恨的目光盯著良辰,喉嚨裡發出赫赫的嘶吼。
良辰想也不想再次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兩只鐳射槍同時射擊,眨眼間又是數十槍。
盡管那狗頭妖獸不停的騰挪躲閃,可良辰直接用神識鎖定它的位置,幾乎是槍無虛發。
妖獸的實力很強大,可良辰手中的鐳射槍威力也不弱,幾秒鐘的時間,僅剩的一隻狗頭也終於被轟成了渣渣。
可那龐大堪比河馬的身軀卻不肯倒下,而是執著的朝著良辰的方向奔過來。
良辰身後的兩名攝影師嚇得肝膽俱裂:娘啊,吾命休矣!
隨即就恨自己剛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良辰讓自己走,哪裡是為了作弊,分明是為了挽救自己兩個人的命。
結果自己好心當驢肝肺,堅持不肯走,結果呢?就要被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妖獸給弄死了嗎?
別說那兩個攝影師肝膽俱裂,就是文藝館大廳裡那些正在看直播的人,也是一個個被嚇得魂飛魄散。
一個個在心裡直喊媽,作為‘有文化’‘有氣質’‘有內涵’的文藝大家,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玄幻的事兒?
簡直要嚇死人啦好嗎?
良辰眼神冷冽如刀,身上白色長裙被帶起的腥風吹的獵獵作響。
白皙精緻的雙手穩穩的握著鐳射槍,毫不遲疑的扣動扳機。
一槍接著一槍準確無誤的打在殘缺的妖獸軀體上,空氣中一股濃烈的皮肉焦臭味兒,讓人聞之慾嘔。
這只僥幸逃到華國的三頭犬,在遇到良辰之後,終於結束了它的僥幸。
在距離良辰不足一米的地方時,毫不意外的也被轟成了渣渣。
鐳射槍一直被人詬病,說使用鐳射槍很殘忍不人道的原因就在這兒。
不管是誰,只要中了槍,不會出現殘肢斷臂傷勢嚴重還能搶救一下的情況。
因為它威力之大,只要擊中了目標,目標物直接就是被轟的連渣渣都不剩的結果。
良辰放開神識,將方圓數百米都掃描了一邊,並沒有發現第二頭妖獸,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放下一直平舉的手臂,將手中的鐳射槍重新別到小腿上的槍鞘裡,裙子一蓋,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良辰這邊是迅速收斂好情緒,心情簡直就是秒恢複。
卻不知道那些被剛剛那一幕沖擊到的人,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滋味兒。
什麼滋味?簡直要嚇傻了好不好?三隻腦袋的狗,果然是末世要來了嗎?
被良辰趕回大樓的許曉和他手下的一幫人,看到良辰一步一步朝著大樓走來,竟然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好像良辰是洪水猛獸一樣讓他們唯恐避之不及。
只有牧老師和風早,眉目含笑的看著良辰如同戰勝的將軍凱旋而歸。
牧老師緩緩開口:“回來了?”
良辰笑著點點頭:“嗯。”
牧老師也笑:“既然回來了,趕緊的去修改你的曲譜,我這裡跟許先生商討一下演奏排練的問題。”
良辰笑著說了一句“好”
包括許曉在內的所有第一古典樂團的人:你們師生倆這麼旁若無人的說話,真的好嗎?不應該解釋一下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