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良辰創作出來的那些經典音樂,在場的諸位還沒有這個能力寫的出來,如果有,早就名揚天下了。
連在場的諸位都寫不出來,更難以想象又會有哪個人有這樣的能力。
更何況,要真是有這種實力,隨便到哪都能都能闖出一番事業,成為人人尊敬的人上人。
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心血奉獻出來給別人?根本說不通嘛。
現場又是好一陣沉默,良辰再次緩緩開口: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我來說,咱們半月為限,三天為一個小週期,一共五次機會。
每三天,我,你們,都要拿出一部作品,我來證明自己並非浪得虛名,你們來證明擁有質疑我的資格。
我一個人,允許你們人數不限,五次機會三局兩勝,你們【天戰團】要是敗了,那就全球直播公開道歉。
如果我輸了,我就公開承認自己浪得虛名,另外每次的主題都由你們擬定。
不拘是填詞還是作曲還是寫劇本,我都奉陪到底,如此,在坐的諸位還有意見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咱們第一輪的比試從現在正式開始,為那翩若驚鴻的舞蹈填曲寫譜。”
良辰說完之後,目光幽靜的再次掃視全場,所有跟良辰對視的人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只覺得此時的良辰如同那出鞘的寶劍,鋒利至極讓人不敢直視。
再說了,三天出一個作品,這也太難為人了,靈感很重要的,沒有靈感三年都不定能寫出什麼。
更不要說良辰只給三天時間,就是憋死也不定能憋出什麼啊。
整個文藝館大廳只餘良辰一個人的聲音回響: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是害怕了,還是不敢?別忘了你們科室十幾個國家的聯合挑戰團呢,別讓我看你們笑話。”
良辰說完之後,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臨走之前留下一句‘三日之後見分曉’
看到良辰離開,牧老師立馬頭也不回的跟著離開,坐在人群中的風早也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當然,臨走之前,風早很是好心的跟徐天意打了聲招呼。
說良辰一個人太可憐了,作為看著良辰長大的長輩,別的忙幫不上,端個水炒個菜還是能做到的。
徐天意能說什麼?不就是一上午沒給水喝嗎?都快成了段子了,有必要這麼揪著不放嗎?
當然,牧老師也沒忘記用電話給徐天意打了聲招呼。
說是良辰身邊連個幫忙整理資料的小助理都沒有,實在太可憐了。
雖然自己是良辰的老師,但是關鍵時刻,牧老師不介意給良辰打個下手什麼的。
當然我們也不怕有人說嘴挑事兒,因為從現在開始,我們三人身上的隨身錄影全天候開放。
另外,還有寸步不離的兩個專業攝影師在,我們不可能搞鬼的。
徐天意還能說什麼?要不是為了能夠完美的拿下這些‘遠道而來’嘰嘰歪歪的所謂‘大師’‘專家’。
自己這邊的人早一個白眼翻過去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
倒是【挑戰團】那邊的人在良辰走了之後,突然吵吵了起來。
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扯著嗓子吼,哪裡還有半點斯文從容?簡直就是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