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女娃娃來之後,從一言不合就動手模式,突然就跳轉到了冷嘲熱諷嘴炮模式。
畫風轉變太快,有點兒接受不能。
倒不是說自己這邊沒有能言善辯的人,但是能言善辯的前提是大家都還是人類。
如今都成了一身毛的走獸,舌頭都捋不直,能夠口吐人言已經是突破性的進步了。
想要靈巧的吵架辯論,那是絕對沒可能的。
而它們的短板,恰恰便宜了良辰,各種明目張膽的試探,挖坑,上眼藥,簡直不要玩兒的太溜。
氣的大猩猩首領咬牙切齒,只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良辰這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可惡人類。
忍無可忍之下,即使良辰長得國色天香,也忍不住向良辰提出了挑戰。
誓要用力量將良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打的跪地求饒。
完全忘記了良辰一出場時候的驚豔身手。
一聽大猩猩首領提出要和自己戰鬥的要求,良辰心中就是一喜:
看朕如何把你打得服服帖帖,順便摧毀你的識海,破掉你的領域。
在戰鬥之前,良辰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對對方進行語言上的嘲諷打壓:
“你說要打,我就必須要接受嗎?我不要面子的?”
大猩猩首領直接將目光看向季涼川,陰沉沉的說道:
“良川上將,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派這麼一個小丫頭過來胡攪蠻纏,枉我這麼敬佩你,你太令我失望了。”
良辰怎麼可能允許一隻大猩猩對自己爸爸嘲諷?直接懟了回去:
“你算是個什麼物種,也敢在姑奶奶跟前囂張?你不就是覺得我們這邊沒吃的沒喝的,沒有實力跟你們繼續僵持下去才這麼囂張嘛,多大點事兒?”
大猩猩首領頓時怒的伸出自己的兩隻手臂,“咚咚咚”的敲打自己的胸膛:
“你這個臭丫頭,信不信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上天入地無門?”
良辰:果然還是動物基因占上風,這一激動,就把動物的本能給甩出來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良辰還真想問一句:自己打自己,咚咚的震天響,不疼嗎?
被一隻大猩猩威脅,良辰呵呵:就你會放狂言嗎?且聽朕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狂言。
良辰擺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一手指天,特別囂張的模樣,揚言說道: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喊一聲水來”
話沒說完,就見憑空噼裡啪啦下了好大一陣礦泉水雨,好巧不巧落在季涼川和喬曄身後。
而被他倆護在身後的戰友們,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前身後的礦泉水,營養液,還有匕首和大砍刀。
一臉懵的表示: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別說季涼川的屬下蒙圈,就是對面的走獸們,也是一臉的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這個女娃娃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這天上還下水、下營養液、下武器了呢?
良辰趁機一聲冷哼:“看到了嗎?我是一般的人嗎?在你的領域我照樣呼風喚雨,我這麼厲害,憑什麼你要跟我戰鬥我就得答應?再說了,一看就知道你是個窮鬼,我贏了你準備輸點什麼給我?”
哪怕大猩猩首領在作人時候見多識廣,面對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良辰,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這完全打亂了大猩猩首領先前所有的安排,大猩猩首領認為:
按照套路,敵對的雙方不是應該先打一場、再打一場,三局兩勝五局三勝,然後各種扯皮各種談判嗎?
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