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池曉曉,良辰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目光冷的仿若千年寒霜:
“說,你們假冒我爸爸,究竟想幹什麼?不然我殺了你。”
一邊說,一邊慢慢收攏手上的力氣,池曉曉雙手想要摳開良辰緊箍著自己脖子的手,卻徒勞無功,臉色慢慢變紅。
房間裡的動靜這麼大,將外面待著的三個人驚動,牧老師率先跑進來。
先是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季涼川,然後就看到卡著池曉曉脖子差點把人掐死的良辰。
趕緊的輕撫良辰後背,口中和風細雨的說道:
“乖啊,良辰,把人松開,咱們有話好好說,聽老師的,咱把人松開。”
良辰雙眼中的猩紅慢慢退去,胳膊一甩,池曉曉就被甩到一邊,正好落在生死不知的‘季涼川’身邊。
牧老師雙臂環住氣的渾身發抖的良辰,繼續安撫:“良辰,冷靜,你要冷靜,別怕。”
風早伸出手指在‘季涼川’的鼻子下面探了探,感覺到淺淺的呼吸,才鬆了一口氣。
知道‘季涼川’還有一口氣,就要打電話給醫院,良辰突然大喊:“不許打電話”
風早靜靜的看向良辰:“他死了,你就是殺人犯,我不想你出事。”
良辰咬著牙拿出光腦撥打自己爸爸的光腦,結果地上‘季涼川’手腕上的光腦響了起來。
良辰目恣欲裂,瘋了一樣將自己爸爸的光腦從假‘季涼川’手腕上扯下來。
良辰一手拿著自己爸爸的光腦,另一隻手再次掐住了池眉麗的脖子,恨聲說道:
“我爸的光腦怎麼在你們手裡?說,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池眉麗哈哈冷笑:“死了,你爸死了,我親自在他的屍體上解下的光腦。”
良辰眼中再次凝聚血海猩紅:“他是誰,他怎麼跟我爸長的這麼像?”
池眉麗笑的癲狂,看向良辰的目光帶著快意和報複:
“季涼川活著的時候,誰是對手?只有人死了才會任我們予取予求。他臉上的麵皮,自然是在屍體上剝下的了。”
良辰只覺得喉嚨一股腥甜上湧,強自壓下,死死盯住池眉麗:“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池眉麗哈哈狂笑:“你愛信不信,你就不好奇本該在監獄中服刑的我,怎麼突然就出來了?
我告訴你,因為監獄發生了暴動,季涼川帶人去鎮壓,結果反丟了命,結果就被我撿了便宜。
季涼川這張臉實在是好用,我如今可是藉著他的威風,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陽光下。”
良辰恨恨將池眉麗扔下,直接撥打喬曄的光腦,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沒人接聽。
良辰又撥打喬建國的光腦,這次倒是很快接通,不過喬建國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疲憊。
“良辰啊,你有什麼事嗎?”
良辰雙手抖的厲害,聲音卻平穩的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喬叔叔,我爸是不是出事了?喬喬呢,喬喬好好地對不對?”
喬建國沉默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沉痛:
“特殊監獄發生暴亂,你爸帶人去鎮壓,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所有人都突然失去蹤跡。
等我們派人去支援的時候,只看見滿地掉落的光腦,所有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除了昏迷不醒的良川上將。”
良辰靜靜聽著喬建國繼續說:
“你爸爸醒來之後,只說身體受到不知名物質攻擊,一身功夫皆廢,要求回家休養。
不過在走之前,以身邊沒人照顧為由,提走了池曉曉,你爸他身體還好吧?。”
良辰心一痛:“他不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