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美滋滋冒泡的牧老師,正回味這美滋滋的滋味兒呢,就聽良辰又問:
“牧老師,你給我講講曾經的你,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事,才一直選擇單身的嗎?”
牧老師瞥了一眼旁邊的水逆,果斷的轉換話題:“有機會我講給你聽,今天就算了。”
良辰覺得自己還是預先給牧老師打個預防針比較好,萬一一會兒看到風早叔叔的女票,受不了嫉妒失了態就不好了。
於是說道:“如果風早叔叔帶了女票過來給我們認識,你會不會羨慕?你們三個人關系這麼好。
我爸有我媽,風早叔叔也脫單了,只剩下你一個人還單著,你會不會覺得孤單寂寞冷?”
牧老師呵呵冷笑:“就是我脫單了,風早那廝也不可能找到女票,我給他算過了,他就是一輩子光棍的命。”
良辰:牧老師,您啥時候成了神漢了?這真不是在嫉妒?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良辰家的別墅,一下車就看到在自家院子裡給花澆水的風早,良辰笑眯眯的揮手:
“風早叔叔你來了?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風早放下澆花的花灑,笑的格外明媚,只是明媚中透著一股深深地憂慮:
“真話就是不想,假話就是想得不得了。”
良辰一跺腳,還沒抗議呢,從車上下來的牧老師就呵呵:
“風早你能耐了啊,有什麼你沖我來,你試試過來欺負我一個,看我怎麼收拾你。”
良辰:額,牧老師你這話的歧義很大啊,真不是朕想汙了嗎?還是朕無意間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真相?
風早抬抬眼皮:“這麼大人了還是這麼幼稚,趕緊的進來,等著讓人看笑話呢?”
牧老師瞥了一眼身邊的水逆:算了,算了,當著外人的面,給你一個面子。
目光落在光禿禿的只剩枝幹的花枝,牧老師彷彿看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大冬天的,你給花澆什麼水?也不怕把花給凍死,假勤快。”
風早幽幽開口:“你當我願意出來外面吹冷風啊?還不是季涼川,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領了一個女的在房間裡呢。”
良辰臉上的笑突然凝固,撒腿就往家裡沖,腦子裡想的全是風早剛剛的話:
爸爸領了一個女的在房間裡,什麼樣的女的?在房間裡幹什麼?
一口氣沖到家裡,就見沙發上果然坐著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正微微低著頭跟自己爸爸咬耳朵呢。
而自己爸爸沒有絲毫不情願,良辰似乎還能看到爸爸眼中的亮光。
良辰眼睛刷的一下就紅了,淚珠一串串的往下掉:爸爸,你你這是把新歡領進門了嗎?
良辰看著兩人頭挨著頭,肩挨著肩,一副恨不能變成連體人的模樣,眼淚嘩嘩流的越發兇了:
平日裡,自己剛走進院子裡,爸爸就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然後喊一聲‘乖寶兒回來了。’
如今呢?自己都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爸爸居然都沒發現,果然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
既然爸爸有了新家,以後就會有新的弟弟妹妹,朕,朕就會變成多餘的孩子。
剛剛還同情牧老師孤單寂寞冷,自己立馬就享受了一把孤單寂寞冷的滋味。
心好痛,好難過啊,既然如此,朕以後一定勤加練功,早日破碎虛空找母後大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