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時間才剛過去十分鐘。
從頭目睹良辰幹淨利落的殺掉組織六大天王,剛剛朝良辰吐了兩口唾沫的小姑娘,眼睛裡都是驚懼。
恨自己剛剛為什麼非得用那種羞辱人的法子,就怕良辰一個心情不好,把自己也給殺了。
列車警察也在風平浪靜之後趕到了現場,穿著黑色羽絨服的良辰,靜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地上躺著生死不知的六個人加上張虹,唯一慶幸的小姑娘,在看到列車警察過來的時候,眼中頓生希望:
“警察叔叔快來呀,這裡有個殺人狂魔,她殺了好多人。”
數十個身穿警服的列車警察,對著端坐在座位上的良辰拿出了配槍:“舉起手來。”
“報告長官,死亡五人,重傷一人,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深度昏迷,一個腹部受到重擊。”
有警察沖著為首之人彙報,為首的那人目光如電的掃向良辰。
心中把良辰列入危險分子名單,手中的配槍一直指著良辰:
“你是主動跟我們配合,還是我請你配合?”
良辰向前抬了抬胳膊,露出完美如同藝術品的一雙手。
為首的警察沒覺得美,腦子裡只閃過蛇蠍美人四個字,從口袋中掏出手銬,親自給良辰扣到了手腕上。
“你給我老實點兒,老實點兒不吃虧,不然,我的槍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死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
因為列車上都是人,倒不好帶著良辰和地上躺的屍體回去審訊室。
剛剛給良辰戴手銬的男人,直接下令讓手下的警員,將兩頭的門封死。
既是怕良辰不受控制突然發瘋,傷害到別的乘客,也是保護現場,畢竟死了這麼多人,影響有點兒大。
警察頭頭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拿出自己的光腦做記錄。
良辰坐在對面,很近的距離,所以良辰頭上身後至少有五把槍,處於隨時開火的狀態。
警察頭頭雙眼淩厲的看著連臉都沒露出來的犯罪嫌疑人,心裡打起十二分精神:
“現在我問你答,你說的每一個字,將來都有可能成為你的呈堂證供,所以,不要心存僥幸。”
良辰覺得眼前這個警察頭頭應該是個好人,就特別老實的回答:
“你問吧,我什麼都說。”
良辰的聲音嬌嬌軟軟,聽著就好像在撒嬌一樣。
警察頭頭呵斥了一句:“你少給我耍花腔。”
良辰:朕說什麼了?不是你讓朕說的嗎?積極配合調查也算耍花腔?
警察頭頭臉色越發嚴肅,不茍言笑的樣子,讓跟著的警員都放緩了呼吸。
也就是良辰,見慣了部隊裡的冰山臉,面癱臉,欠債臉,警察頭頭這嚴肅臉,還真嚇不住她。
警察頭頭冷著一張臉說道:“我現在要把你帽子摘下來,你別給我搞花樣,不然,小心把你打成馬蜂窩。”
良辰腰背挺的筆直:“我保證乖乖的不亂動,你要是不放心,我自己摘也行。”
警察頭頭目光越發淩厲:“你給我閉嘴,不想變成馬蜂窩,就給我老實坐著。”
一邊說,一邊不怎麼輕柔的將良辰的帽子往後面拽。
良辰頭上戴著的帽子,是羽絨服上配帶的,屬於一體的那種,尤其是帽子邊沿,還有厚厚的一層貂毛。
帽子一戴,那真真是擋的嚴嚴實實,被警察頭頭這麼不溫柔的一拽,良辰的面容就這麼的給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