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啊,你咋演這麼好呢?我都有點兒迫不及待想到電影院去看了。”
良辰往邊挪了挪,不想搭理這個二皮臉。
崔七郎也不在意良辰冷淡的態度,繼續笑嘻嘻的開口說:
“等你電影上映了,我包場請我們家所有員工來看,你說好不好?”
良辰呵呵冷笑,繼續往邊兒挪:朕差你那點兒票錢?
看到崔七郎又想挪小馬紮挨過來,良辰眯了眯眼,伸手指了指兩人之間的距離,冷笑:
“你要是敢越過安全距離,我可就不敢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拳腳了。”
崔七郎笑容一僵,心有不甘,雖然小馬紮不能挪,但不妨礙崔七郎把自己的身體扭曲成一顆歪脖樹。
“辰啊”
良辰冷哼,崔七郎從善如流的改口:
“良辰啊,我知道先前的事情,是我家十一郎的錯,不如我這個做哥哥的請你吃飯?
替我家那不成器的十一給你道歉?都說不打不相識,咱們這也算是一種緣分不是?”
良辰被崔七郎煩的有點兒小暴躁,轉頭認真的看他:
“你每次搭訕姑娘的時候,是不是都這麼說?你身上的氣息很駁雜啊,兩把手都數不過來呢。”
崔七郎愣住:“我身上怎麼氣息就駁雜還兩把手都數不過來?再說了,我也沒搭訕姑娘啊。”
都是姑娘們主動來搭訕我好吧?
良辰澄淨的眼睛認真的看向崔七郎:“你至少和兩把手以上的女人搞過,在我這兒裝什麼純情呢?”
崔七郎立馬瞪眼:“你可不能汙衊我的清白啊,我都不知道的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良辰繼續看他,眼神清澈又無辜:
“我聽說啊,你陪人家睡了一覺就得了一千塊錢,主要是人家嫌棄你技術不好。
說你技術要是好一點,憑你的長相,能給你開一百萬,是不是真的?”
崔七郎一口老血湧上心頭,恨不能把池眉麗給錘死:
特麼的造謠造到勞資頭上,惡人先告狀不是勞資的專利嗎?
崔七郎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狠話:“特麼的誰在胡說八道壞我清白?”
良辰繼續認真的看他:“我親眼看見你摟著人家小蠻腰,一隻手都伸到人家衣服裡去了。”
崔七郎的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只覺得自己的臉疼的厲害。
半響才咬著牙說道:
“都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又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還說迷途知返善也。
我就是那個迷途知返、知錯就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男人。”
良辰哦了一聲,也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在崔七郎心下忐忑的時候,緩緩開口: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很清楚,你要是丟掉你心裡的那些想法,咱們還能做朋友。
不然的話,連朋友都沒得做,知道你家大業大,一根手指頭都能讓我的生活翻天覆地。
可那又怎麼樣?你要是想給我點厲害瞧瞧,我雖然是弱女子,卻也願意為了自己拼一把。”
崔七郎臉上神色很是失落:怎麼辦?麵皮都被扒下來了?
良辰對自己印象這麼差,該怎麼樣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呢?
如果不能把自己成功洗白,還談什麼睡了良辰,或者讓良辰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