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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腦子裡盤旋的全是牧老師上午說的話。
原本以為牧老師是故意嚇唬自己,可是看爸爸這架勢,保不準還真是因為這兩首情歌從部隊裡趕過來的。
良辰在心裡默默的算了算時間,發現從部隊出發到別墅的時間,和那兩首歌發布時間正好能對上。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自己爸爸他就是聽到這兩首歌之後,才突然回來的。
良辰覺得牙疼,這下還真是不得不端正態度、認真解釋了。
如果不好好解釋清楚這個問題,良辰堅信,自己這帥裂蒼穹的爸爸,絕對會發瘋。
那後果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良辰從未有過的乖巧姿態原地站好,眨眨大眼睛,十分誠懇的解釋:
“爸爸你知道的,喬曄身上有傷,我怕那些比較勵志的,或者太過活潑的他唱不來。
所以就寫了這兩首不怎麼激烈的歌來唱,我以後還會和別人合作唱情歌的呀,您多想了。”
季涼川的眼神繼續涼颼颼的盯著良辰:“你老實告訴我,想不想談個戀愛牽個小手?”
良辰連半秒鐘的猶豫都沒有,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爸爸,我這輩子就守著你一起等著我媽了,保證不談男朋友,不管他是誰,都不談。
沒達到我媽媽的要求,我的心就是南極冰,捂都捂不熱的那種千年,不,萬年寒冰。”
季涼川這才稍稍緩和了情緒,口吻依然十分嚴肅:
“爸爸不是要剝奪你追求幸福的權利,只是你自己要記住,曾經答應過你媽媽什麼。
我是怕你一時情難自禁,做出讓自己後悔一生的錯事,你媽那個脾氣,你自行體會。”
一聽季涼川這麼說,良辰立馬就接收到了危險解除的警報,覺得自己真的很不容易。
良辰悄悄往季涼川那裡挪了挪,見季涼川沒有反對,膽子大了些,試探著挨著沙發慢慢坐下。
又一步一步小倉鼠一樣,慢慢的朝著季涼川挨過去,終於抱到了季涼川的手臂,搖啊搖,嬌的不行。
“爸爸你不要這麼嚴肅嘛!人家好長時間都沒有看過你了,一見面就知道吼人家,是不是不愛我了?”
季涼川全身繃起來的氣勢,瞬間土崩瓦解:“又胡鬧,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放心?整天闖禍。”
良辰立馬叫屈:“我才沒有闖禍呢,我除了學校就是家,兩點一線的生活不要太規律。”
見季涼川不相信,良辰立馬搬出了牧老師:
“您要不相信,我有牧老師可以作證,他三兩天就來家裡查一次崗,平均每兩天給我上一次思想政治課,我乖的很。”
季涼川伸出手使勁兒揉了揉良辰的頭發,把良辰的丸子頭弄得毛茸茸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