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喊你。”
喬曄沖著牧老師說了聲抱歉,緩緩的緩緩的挪到了自己的房間。
喬曄感覺自己渾身的骨血都在叫囂著,迫不及待的想要表白,將自己的整顆心捧到良辰跟前,就是現在。
看到喬曄行動遲緩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牧老師才稍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心裡嘀咕季涼川的大驚小怪:
人家就是一個傷病號,醫生的診斷報告上說的就是重傷,一個重傷患者,能對你閨女做點兒什麼?
看著被良辰攙扶著回到房間的喬曄,牧老師將目光收回來落在楊陽洋身上: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你又重新回歸樂壇,不過既然選擇回歸,就不要讓那些對你有期待的人失望。”
楊陽洋從未有過的認真和嚴肅:“牧老師我知道了,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先前是我鑽了牛角尖。”
牧老師笑的分外溫和:“你能走出來,我很高興,沒必要非得唱自己寫的歌,寫不出來就不要寫。
又沒有誰規定非得自編自唱才是音樂人,那樣太過狹隘,畢竟能編能寫能唱的只是鳳毛麟角。”
良辰把喬曄扶到房間,看到喬曄額頭密密麻麻的冷汗,滿心滿眼都是擔憂:
“喬喬,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好多冷汗,萬一有事怎麼辦?我們回醫院好不好?”
喬喬輕笑一聲,神情中帶著淡淡的脆弱:“我沒事,你扶我到床↑,我休息一下就好,別擔心。”
從未見過喬曄這副模樣的良辰,眼中擔憂神色越發濃鬱:“不行,你這情況不對,我們必須回醫院。”
喬曄一把將良辰摟在懷裡,鼻尖輕嗅獨屬於良辰的馨香,嘶啞著聲音輕聲問:
“良辰,我喜歡你,喜歡了好多年,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良辰沒好氣的拒絕:“你整天想什麼呢?身體都這樣了,還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喬曄心裡嘆了一口氣:又一次試探失敗!
就不該聽東皇鐘器靈的話,說什麼用苦肉計可以激發良辰的保護欲泛濫。
不管自己提出什麼條件,良辰都會不過腦子,只看在自己是傷病號的面子上就答應,然而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樣!
這是喬曄第一次聽東皇鐘器靈的攻略,也是一次很不成功的試探。
喬曄覺得還不如自己原來定製的穩紮穩打的策略呢。
想明白之後,喬曄額頭的冷汗也不冒了,臉上的脆弱之色也逐漸消散,又恢複瞭如同泰山一樣堅不可摧的氣勢。
在良辰的伺候下,緩緩的躺到了床↑,良辰掀開喬曄的衣裳,檢視傷口是不是惡化。
比起昨天好了不少,順手就將桌子上的噴霧拿在手中,對著傷口就是一陣噴灑。
平日裡對著喬曄的好身材流口水的良辰,此時此刻滿眼全都是認真嚴肅。
哪怕喬曄的身材再好,都沒有那些疤痕更能引起良辰的關注。
喬曄覺得渾身酥酥麻麻,伸出手握住良辰的手腕,滿眼深情:
“生死關頭的時候,我滿心滿眼想的全是你,你的笑,你的鬧,就連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能清楚的記起來。
我對你已經愛的無可救藥,愛到了骨髓,愛到了靈魂,你就是我的信仰,是我的一切。
你不答應做我女朋友沒關系,但是我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