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遇到這種事情,一個個六神無主,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看向了良辰。
就連白蓮花都顫抖著聲音聲討:“不是我,你趕緊把東西交給指導員吧,這人也太下作了。”
良辰似笑非笑的把目光看向白蓮花:“我還以為你要說我賊喊捉賊呢,沒想到覺悟這麼高?”
白蓮花漲紅了一張臉,眼圈瞬間又紅了:“你少汙衊人,我就是不喜歡你,也不會這麼做。”
良辰“哦”了一聲,一波三折的,白蓮花氣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你是不是在報複我?”
良辰突然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程曉雨身上,目光中透著冷意:
“程曉雨,你不準備說點兒什麼嗎?”
因為良辰的一番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程曉雨。
程曉雨一下子有些慌,沖著良辰低吼了一聲:“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良辰點點頭:“那,你們大家都聽見了,我不是沒有給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的。
所以我就大公無私的把東西上繳了啊,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程曉雨這才慌了起來,口不遮掩:“良辰別去”
程曉雨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如釘子一樣落在她臉上,程曉雨的四周也一下子就清空了。
淩晨倚著浴室的門,垂下眼眸:“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曉雨掙紮了一下,才不甘不願的開口:“我,我就是覺得好奇,想看看別的女生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良辰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是蕾絲?”
程曉雨趕緊揮手:“不,不是。”
良辰又問:“誰讓你這麼做的?”
程曉雨縮了縮肩膀:“沒人要我這麼做,是我自己生了私心。”
良辰呵呵一聲:“不說實話是吧?你以為我有這閑工夫在這裡陪你嘮嗑?晚晴開門去請指導員。”
晚晴身體哆嗦著,到現在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能機械版的聽從良辰的指揮。
眼看著晚晴就要開門,程曉雨就有些受不住壓力,直接招供:
“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將大家平常生活中的點滴都錄下來,我,我知道錯了。”
沒有良辰的發話,晚晴沒敢猶豫,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程曉雨崩潰的沖著良辰吼:
“你不是說我要是招了,就饒過我這一次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良辰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承認自己是個蕾絲,我還能當成這是你個人的癖好,畢竟一個宿舍的。
教訓一下就行了,可你這性質比蕾絲可惡劣多了,讓人無法原諒啊。
你有沒有想過背後之人若是掌握了我們洗澡時候的影片,將來以此威脅。
逼迫我們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那我們的人生豈不是被你給毀掉了?”
程曉雨哭起來:“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見錢眼開,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良辰沒有施捨給她半分同情: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只顧著自己,從來不肯替別人想。
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這個宿舍的女孩兒,豈不是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遇到事情才知道求饒認錯。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