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看著自己整理出來的床鋪,整整齊齊很是能看得過去,最起碼唬唬其他幾個姑娘還是綽綽有餘。
畢竟每年都要在軍營裡混兩個月的,如果連床鋪都弄不好,就算季涼川是親爸,也一定會暴躁的。
將自己的所有物品全部整理完畢之後,良辰看著還執著的跟在自己身後的姑娘,覺得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很是認真的看向那姑娘,用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說道:
“你這樣跟著我,我會很困惑的,我又不欠你,你今天就是哭瞎了,我也不會跟你換的。
所以你還是去洗洗臉,收拾一下自己,去問問指導員,看看能不能調到別的宿舍,或者重新安排什麼的。”
那姑娘聽到良辰的建議,哭的更大聲了,良辰一撇嘴:
得,這種姑娘朕伺候不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直接拿起自己的水杯出去接水去,就不信這姑娘臉皮能厚的,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經過別的宿舍時候,也是吵吵嚷嚷,什麼聲音都有,良辰搖搖頭,拿著水杯就下樓。
一出宿舍樓,外面炙熱的天氣讓人忍不住一個哆嗦:冰火兩重天啊,這日子可怎麼過?
找了一處陰涼處直接坐到地上,點開光腦一陣噼裡啪啦,網路通了!
那個熟練,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也許這是良辰唯一比別人特殊的地方了。
沒有訊號,別人沒辦法只能認命,不代表良辰也會認命。
用季涼川的光腦終端號做敲門磚,進入軍網不要太輕松。
有關季涼川的所有密碼,良辰都知道,當然良辰的所有密碼,季涼川也都一清二楚。
作為軍網的監控系統,在季涼川的號碼剛剛登陸進入軍網的時候,就引起了最高監管員的注意。
一看終端號是良川上將的,監管員就是一愣:
良川上將不正在自己對面坐著嗎?啥時候跑到千裡之外來逛星網了?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季涼川,嚥了口唾液,很是艱難的開口:
“首長,有人用您的光腦終端號上了軍網,您看這個問題,需不需要我們出手?”
季涼川一愣,直接反問:“登陸地點是不是音樂學院這一屆新生軍訓的地方?”
監管員當即查詢,還真是。
一看監管員的表情,季涼川就輕輕笑了一聲:
“沒事兒,是我姑娘用我的身份通行證玩兒呢,她今年參加軍訓,你也知道,軍營了沒有訊號。”
監管員臉色當即綠了,恨不能搖醒一遇女兒就犯渾的季涼川:
你不知道自己是上將嗎?上將的許可權有多大,你不知道嗎?你就敢讓自家的孩子,用上將的許可權上軍網瞎逛?
明明心裡憤慨的厲害,可是一看到季涼川那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監管員就突然想起一件事:
往年每次一放暑假的時候,軍網上總會有季涼川上星網上瞎溜達的記錄。
如今仔細想想,莫非那些記錄,全都是良辰創造的?
監管員覺得自己能吐血三升:良川上將,您,您真的是太寵孩子了!
不用季涼川開口,監管員心塞塞的直接給良辰開通了軍網入網許可。
除了需要許可權才能調閱的機密檔案,良辰可以隨意在軍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