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讓祝融將我封印在炎河之中是為了我好!”
“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龠茲吼道。
“很好,這件事你可以狡辯,那大哥呢,你慫恿他與祝融大戰,趁他重傷,將他殺害,這你又怎麼解釋!”
“三弟,我都跟你說了,共工他是想要稱霸三界,上天挑戰祝融,被祝融所殺,這件事你不要再跟別人提起,會招來殺身之禍的。”龠茲還在繼續假意相勸。
“真的是這樣嗎?”相柳出現在大殿的門口。
“相柳?你居然還敢來這裡。”
“怎麼?你要殺人滅口?”相柳現在可不怕龠茲。
“殺你是肯定的,但不是為了滅口。當初要不是你慫恿共工稱霸三界,他也不會去挑戰祝融,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本尊雖與他不和,怎麼說也是結義兄弟,理當為他報仇。”,龠茲走向門口,在龠茲看來,反正共工已經死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相柳,來個死無對證。
“你要替我報仇可以,但該殺的人不是他吧。”共工從門外走進來。
“你……你……”看著共工一步步逼近,龠茲就一直往後退。
“我怎麼了?”共工冷笑道。
“你是誰?”龠茲惡狠狠問道。龠茲親手殺死了共工,是確定他魂飛魄散之後才離開的,他不可能會有生還的機會。所以,龠茲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共工。
“怎麼?坐了幾天神尊的寶座,連我都不認識了?”
“你到底是誰?”龠茲厲聲問道。
“我是共工,是你大哥啊,哈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我親眼看著他死掉的!”龠茲幾近崩潰。
“很奇怪?我怎麼又活了?是吧?”共工使出玄冰神掌,一掌將龠茲打飛之金烏身前。
“你真的是共工?”龠茲爬起身子,見識了玄冰神掌之後,龠茲便相信了眼前的人的確是共工。
“那你以為呢?”
龠茲本以為共工死了,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相柳的身上,沒想到,共工居然沒死,還找回來了。現在,別說是以金烏做替死鬼,應付鎮元等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共工,就能讓他生不如死。龠茲自知不是共工的對手,現在,他希望能出現奇跡,讓他逃過一劫。龠茲期待的奇跡是不會有的,但金烏就在旁邊,龠茲知道,金烏在共工心裡的地位很重要,當初共工只是聽說金烏被祝融抓走,變上天找祝融滋事。如今,只要挾持了金烏,他就有機會脫身,而金烏法力,一直都是在他之下。龠茲趁著金烏不備,一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對著共工說道:“你不要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其實,金烏和共工把龠茲的這些伎倆都看在眼裡,金烏之所以沒有躲開,只是想看看,龠茲在一心只想活命的情況下,到底能做出些什麼樣的事情來。
“你還是省些力氣吧,因為,殺了我你也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況且,你根本就殺不了我。”金烏平靜地說道。
“你閉嘴!”龠茲吼道,他一手掐著金烏的脖子,一手拉著金烏,向著門口走去。“共工,你倒是過來啊,你過來啊,哈哈哈……”
龠茲正得意著,忽然間,金烏的身體就消失了,待再次出現時,距龠茲已有兩丈之遠。金烏現在可是龠茲的救命符,見金烏閃到了前面,龠茲快速沖到金烏身前,並一把將其抓住,龠茲的手才剛剛碰到金烏,就傳來鑽心地疼痛,因為太燙了,手上都冒了青煙,龠茲趕緊收回了手。
“你……你……”龠茲忍著劇痛說著。
“我怎麼了?”金烏笑了笑,在他的眼裡,龠茲不過是一個小醜。
龠茲見挾持金烏無望,便向著門口沖去,才跑了約一丈,就撞到一個人身上,把自己撞翻在地,龠茲爬起身接著跑,又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龠茲爬起身看了看,他撞到的人是金烏,再回身一看,金烏一開始站著的地方和第一次把他撞倒的地方,也都有一個金烏,大殿裡,一下子出現了三個金烏,三個金烏都在向著龠茲逼近。
這下不僅是龠茲震驚,連共工和相柳都很震驚,金烏竟然練就了分身之術,並且還能分出三個來。一般修習法術的人,至多也就是能施展幻術,變出幾個一樣的人影,但那只是有影子,實際上就和空氣一樣,是不存在的,一碰就碎,或是能直接穿透的,若是借用其他物品施展幻術,所變出來的人或者東西也是不會動的。像金烏這樣,能把自己一分為三的,並不多見。
“我們可以繞了你,但是,你必須要為之前所做的一切承擔責任。”金烏見龠茲已經嚇破了膽,也就不想在浪費時間了。
“只要你們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龠茲狼狽地答道。
“很好!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們的兄弟,你只是我們的奴隸,我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共工和金烏見到龠茲現在的樣子,也都只是笑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