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深海挑釁的看著他:“怕了?”
陶晴走到邱靖身邊說:“我們來這裡的特訓說不定就指的是這件事,你答應了他,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插手了。”
木童雖然知道特訓只是蘇傲瞎編的,可他也是個不怕事兒大的:“我看這個吳深海也不是特別有本事的樣子,你就答應唄,不光要答應,咱們還得來的彩頭,幹脆來點賭注,賭狠一點,讓他下次見到你就繞著走。”
“新媳婦進村以後才開始死人,每次死人的時候新媳婦都在場,這麼簡單的推理,他還要看了全村的風水才能確定,他484傻?和他賭。”蘇傲也在一邊瞎出主意:“輸了讓他學狗爬,邊爬還要邊學狗叫繞村三圈。”
吳深海不耐煩的催促:“怎麼樣啊?敢不敢比啊?”
“要比總要有獎品吧?你打算輸了怎麼辦?”木童搶著替邱靖回答。
吳深海的眼睛在邱靖身邊的陶晴身上掃過:“女朋友?你輸了的話,讓她陪我24小時就行了。”
邱靖正想拒絕,陶晴已經搶先說話了:“如果你輸了,就要脫光了一邊爬一邊學狗叫繞村子五圈。”
“行。”吳深海嘴角浮起一絲痞痞的笑意看著陶晴:“為了你,我也不會輸的。”
陶晴挑了一下眉毛:“你不可能贏的。”
“走著瞧。”吳深海冷笑一聲,轉身對還不太弄得清楚情況的村長說:“村裡的風水沒問題,我們還是去祠堂看看那個女的吧。”
村長忙帶著吳深海往祠堂走,其他人也忙跟了上去。
老陳沒有跟上去,而是湊到蘇傲他們這邊:“你們認識那個吳大師啊?”
“什麼大師啊,我哥們的手下敗將……”蘇傲看老陳用狐疑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忙說:“我這哥們祖上也是看風水的,不過他本人是學地理的,陳叔我們別說這個了,我們也跟去祠堂看看吧。”
老陳也沒時間去糾結他們的真實身份,眼下的情形只要能解決了那個害人的新媳婦,那就是對他們村有用的人。
在去祠堂的路上,蘇傲用肩膀撞撞邱靖:“我以為刻薄人是陶晴的專利,沒想到你也是個中高手。”
邱靖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蘇傲:“你說什麼?”
“假裝不認識吳深海,高招啊。”蘇傲伸出右手大拇指。
邱靖用一種很無語的表情看著蘇傲:“我是真的不記得他了。”
陶晴在一邊說:“誰會刻意去記手下敗將的名字啊?”
“我會。”蘇傲拍拍胸口:“那些都是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沒有他們我不能站到那麼高的地方,每一個都值得被銘記,可惜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獲得這個殊榮。”
陳家坳的祠堂在村子的南邊,孤零零的三間房在一棵桃樹後面,出了供著祖上的靈位的正屋外,左右兩間側屋,左邊是村裡議事的時候用的房間,右邊是堆放著拜祭用品的雜物間。
新媳婦被關在議事的左邊房間,村長鼓足勇氣拿出鑰匙去開門。
邱靖在桃樹下站住:“桃木可辟邪,關在這裡還能殺人,也算有些道行了。”
門開啟了,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屋裡沒有開燈,跟著來的村民不約而同的將手裡的手電筒對準了屋裡,屋裡的地上有幹涸的血跡,幾乎鋪滿了整個地面,可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坐在正對門椅子上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