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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是殺我的人!”趙衍從善如流。
又問她:“我去迎迎,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行不行?”
洛明光小臉一揚,頗自傲地道:“這天下誰能奈我何?”
又不解道:“山這麼大,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趙衍起身欲行,回頭耐心解釋:“但凡人走過總要留下痕跡,或是踩壞了花草,或是留下足印,即便隨口一口痰,都能讓人發覺,何況擊剎司裡有善於追蹤的行家裡手。”
回頭拍拍她的腦袋,囑咐道:“擊剎司三番兩次行刺我,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們爪牙砍掉!你自己藏好,別被人發現了。”
洛明光乖乖點頭,沒敢問為什麼皇帝三番五次要他的命,怕秘密知道越多,跟他越撕擼不開。
趙衍原路返回,約莫走了裡許,離著洛明光遠了,估摸著擊剎司的人手快要到達,便在一側茂密的草叢中掩去身形。
他伏下沒多久,便聽到微風中草木聲響的異樣,不由打起精神。
自打兩年前他第一次作為擊剎司的獵物,他便將擊剎司內部摸清。擊剎司掌司杜稟忠麾下十三名擊剎使,每名擊剎使手下都有部屬若幹,人手自己組建,人數不定。
擊剎使中以杜豹飛和杜虎眉兄弟最為難纏,兩杜中杜虎眉奸猾,杜豹飛悍勇,各自手下不知沾染了多少忠臣良將的血液。
好在杜虎眉已經交代在這裡,杜豹飛他也得留下來,剩下的擊剎使不足為懼。
思忖間已見人影靠近,他透過草葉縫隙看過去,見包括杜豹飛在內僅有五人。
杜豹飛出身草莽,手下都是招攬過來的江湖人,最受杜稟忠依賴,經常把最為艱難的人物交給他,著實是一根難啃的骨頭。
現在他人手僅僅上來五個人,那麼自己的兄弟們肯定傷亡不小,以巨大代價減輕他的負擔。
趙衍握了握手中的橫刀,額上青筋跳了跳。他的人手要麼是父王打他幼時便開始訓練的,要麼是自己這些年精心培養的,折損一個都令他心疼。
他幼時父親以他胎裡帶的不足之症,需強身健體為由,遍請名師教他功夫,所為可不是讓他做個無所建樹的公子哥的。
他的目光盯緊正嚴陣以待一步一步往上走來的五人,他雖自信功夫到家,然蒼鷹搏兔尚需全力,何況面對經驗豐富的殺手,自然更需謹慎。
杜豹飛居中,手握著黃楊木做的一石強弓,因天熱,杜豹飛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臂上虯勁的肌肉,充滿張力。他身上穿著黑衣,脖頸間垂著取掉的蒙面用的黑巾,這會兒大約是知道要刺殺的對手已經發現了他們身份,所以索性不蒙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