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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定修剪完花木,在露臺一角的洗手臺洗淨雙手,一名面容秀氣的年輕男人慢吞吞地穿過寬敞至極的大廳,靠在落地窗畔看著他。
“老闆,這次是玩真的?”
他回頭,隨手抄起擱在休閑躺椅上的一份檔案拋了過去。“不過是懶得換。”
女人不都一樣嗎?
“可是老闆,”年輕男人咕噥,“誰讓你看上的都是這一型的?”
“你比較想我禍害良家婦女?”他似笑非笑。
年輕男人一噎,頓了頓後抓緊檔案跟了上來。“……夫人想抱孫子了。”
“趙信,你簡直比我母親還要囉嗦。”陳定伸展著矯健精實的身軀,挑眉微笑,指了指健身室的方向。“玩一局?”
“才不要!”趙信哆嗦了一下。
瘋了才會跟自己的老闆打拳擊,而且還是個曾拿下自由搏擊冠軍的老闆。
有錢人就是愛作怪,定先生身家驚人背景雄厚,長相身材秒勝一大票號稱盛世美顏的男明星,平常除了在商界攻城掠地“大舉斂財”,私底下旺盛的精力和豐沛的興趣,光是叫人數都數到眼花撩亂手指打結。
舉凡自由搏擊、高空跳傘、深海潛水、駕駛私人飛機……定先生無不手到擒來,下次他真該慫恿定先生,幹脆買下“??七”的版權,自己親身上陣拍好了。
“是不是男人?”陳定嘴角微微上勾。
“……我是女人。”趙信為保小命,不惜踐踏自己的男性尊嚴。
陳定笑了起來,慵懶性感的笑聲差點掰彎了趙信這個鐵打的直男。
“老闆,我生不出小孩啊,求放過!”趙信煞有介事地捂著怦怦跳的胸口。“別誘惑我。”
“顯然最近是太閑了,還有耍嘴炮的力氣。”他凜冽漂亮的眼睛柔和了一瞬,隨即斂止,淡淡道:“‘女人志’最新一期的銷售量下滑了百分之零點三,你這個發行人去了解過狀況了嗎?”
趙信吞了吞口水,神色一凜,正色道:“定先生,廣告商和各大通路商都沒問題,我們內部開過會了,相信只是銷售量短暫的波動,況且,也只是極小數……”
“洞再小,也證明‘女人志’的市場出了漏子。”陳定臉色冷了下來。“我再給你一個禮拜做市調和內部調查,如果七天後你還是隻能拿出這樣的話來回報,你就自動請調到挪威‘威京釣魚雜志’去做總編吧。”
“是。”趙信這下冷汗涔涔,連哭都沒處哭去了。
——當晚,陳定開完國際視訊會議,下達了幾個重大裁示後,關掉大熒幕,改開啟了核桃木大辦公桌上方的臺燈,取過一疊過去一年到最新一期的“女人志”。
陳定有某種強迫症。
他不喜歡事情逸出掌控,更厭惡有什麼他該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不管事件大小,重要還是不重要。
重要與否,由他這個老闆說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