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藍坡說。
“奇怪,為什麼最近大家都要來這個小地方,”翁白好奇道,“這裡除了花花草草的,也沒什麼好玩的東西了。”
“可能是因為翁兄你的魅力大吧,”空羽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可不是空手來的,”空羽情指指地上的酒,“上好的女兒紅一壇,今晚喝了它。”
“真喝起來,還不都是你和孔峰喝了。這算什麼給我的禮物。”翁白不滿道。
“咳咳,也是,還好韻姑娘也帶了禮物。”空羽情趕快給韻姑娘使眼色。
韻姑娘微笑著從腰間解下一個小香囊,“這是我特意培育的女兒花的種子,上次羽蘭姑娘很喜歡這個花在指甲上染出的顏色,這次我特意給她帶了些。”
“韻姑娘有心了,羽蘭一定會很喜歡的。”翁白接過香囊,放入口袋中。
“空羽情哥哥,你能不能教我吹笛子。”藍兮看大人們已經一團和氣了,適時的提出了請求。
“可以啊。”
“韻姐姐,你可以教我彈琴嗎?”
“當然可以了。”韻姑娘撫摸了一下藍兮的頭發。
“噢,太好了,我要成為一個音樂家了。”
眾人一笑。
“走吧,咱們別在這裡發呆了。”翁白說,“先去安頓一下你們吧。我去營地那裡給你們找兩個帳篷。”
“翁兄,一個就可以了。”空羽情笑道。
“哦,好吧。”翁白說。
“空哥哥,韻姐姐,一個帳篷,你們兩個人不會太擠嗎?”
“放心吧,不會的。”空羽情一本正經的說。
“咳!”藍坡咳嗽一聲,“我們出發吧。”
藍坡帶著藍兮先回了家,另外三人朝翁家軍軍營走去。
“嘖嘖。”空羽情感嘆道,“這裡已經很像回事了嘛。”
經過這些天的建設,軍營中的馬廄、庫房、夥房、兵器鋪、兵舍已經初具模型,校場已經重新碾壓過,更加平整,翁家軍軍人均為龍行虎步之輩,兵營中的氣象和林野的靜謐完全不同。
翁白讓人去庫房取了一頂大帳篷,然後三人在軍營中閑逛。
翁家軍的三位將領見到空羽情這位當世名俠,倒是頗為高興,只是正在苦練的孔峰似乎並不待見這個“故人”,直到空羽情拿出了那瓶女兒紅,態度才好轉了。
當天晚上,翁白、羽蘭,翁家軍三位將領,空羽情、韻姑娘,藍坡一家,還有好不容易才放下詩卷出了帳篷的方介儒,一起舉辦了一個熱熱鬧鬧的草原篝火晚會。
有酒有肉、有笛有琴,眾人一直玩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還在熟睡的羽蘭被翁家軍的演練之聲吵醒,她睡意正酣,煩惱的用枕頭蓋住了頭,可是卻隔絕不了那種連綿不斷的喊聲。
“氣死我了!”羽蘭幹脆坐了起來,一看翁白還睡的正香,更是生氣,使勁踢了他一腳。
“啊……”翁白眯著眼坐了起來,“大早起的,你不睡覺,踢我幹什麼。”
“還說呢,本以為和你住在這個樹林中,終於能夠過一段清靜日子了,誰知道比打仗的時候還吵,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這裡呢。”
“我也不知道啊,”翁白也無精打採的坐了起來,“誰知道一個一個都發什麼瘋……”
“臭猴子,我來了,還不快點下來迎接!”
突然,樹下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半和尚!”翁白和羽蘭同時驚叫道。
翁白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剛說……就……”他氣的連話都說不囫圇了。
“現在我明白這裡為什麼這麼多人了。”羽蘭也氣鼓鼓的躺了下來,“都是你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