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翁白敏感的把握住了這個詞。
“是的,”花神笑了,“對凡人來說,你的父親已經死了。但是對我而言,他仍以另一種形態活著。”
“什麼意思?”翁白有些困惑。
“當年,你父親之所以被人鬼兩屆合力擊殺,就是因為他掌握了一種並不罕見,但是這一屆的人鬼無法控制的力量,時空之力。”
花神停頓了一下,給翁白一些消化的時間。
“時空之力掌握到一定程度,可以肉身穿越時間,隔離時空,這種力量,是一種參透造化、物人兩相與的力量,不是人鬼兩屆所理解的單純的武力,雖然它也可用作武力,但至少翁守仁在對戰中沒有運用過它。”
“那父親……現在在什麼地方?”
“翁守仁肉身已滅,但並沒有魂歸冥界,如今,他以一種曖昧難明的形體周遊世界、穿梭時空,很難說他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甚至難說他在哪個位面。但即使他周遊到了這裡,也是你我看不見的,也許像一陣風一樣。”
一陣微風拂過。
翁白和花神對視了一眼,花神笑了。
翁白也笑了。
韻姑娘和羽蘭在討論塗脂抹粉的技巧。沒有事情做的空羽情和她們湊在一起,躺在欄杆上閉目養神,結果臉上被塗的亂七八糟,兩人塗一會兒,就大笑一陣。
好脾氣的空羽情也不反抗,安安靜靜的做她們的實驗品。
翁白和花神聊過一陣兒後,喊羽蘭離開。
羽蘭這時反而有些依依不捨了,她和韻姑娘姐妹相稱,兩人互相約了以後再見,才戀戀不捨的分手。
翁白和空羽情告白,攜羽蘭離開這裡。
空羽情終於得到了和韻姑娘獨處的機會。
“這些花盟的人,還挺有意思的。”羽蘭意猶未盡的樣子。
“當時是誰煩人家煩的要死了。”翁白調笑她。
“不許說!”羽蘭霸氣的截斷了他的調笑,“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鬼界吧。”
“啊!要見鬼啊!那怎麼去?”
“聽花神說,半和尚的表妹小倩姑娘,本就是鬼界的高階鬼將,我們不妨找找她,讓她帶我們去。”
“小倩是鬼!還是高階鬼!”羽蘭打了個哆嗦,“我還經常和她一起吃飯、逛街呢,我身上不會有鬼氣吧。”
“放心吧,死不了。”翁白對羽蘭的戲劇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