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邦看著翁白,“之後的事情,我和你一樣,就只是聽說而已了。”
“謝謝你的茶。”翁白站起來,和羽蘭一起走出去。
“你還沒說為什麼不殺我。”昊邦追問了一句。
“有更大的挑戰等著我,也等著你,”翁白頭也不回的說,“所以,你需要擔心的,不是我。”
從七星社出來,兩人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
“現在去哪裡?”羽蘭問翁白。
“哦,不知道啊。”翁白想了一會兒,“要不去隔壁的尚悅樓吧。
羽蘭一腳踢在翁白的屁股上。
“也可以啊。”
“我開玩笑呢,我再想想。”
“我是說真的,我還真像看看那個傳說中的詩詩長什麼樣。”
“說真的?”
“說真的。”
“好。”翁白帶路朝尚悅樓走去。
尚悅樓。
在這繁華的南封城南,尚悅樓是最熱鬧的了,但是尚悅樓的門口,卻可能是最安靜的。
城南的商戶們為了招攬顧客,各出奇招,有的讓美女在門口彈奏,有的擺上國外的稀奇玩意兒,而且總少不了一個口齒伶俐的小夥計。
尚悅樓門口卻一無所有。
連進出的人都安安靜靜的,只有或期待、或滿意的微笑能透漏這個場所的魅力。
“不是應該有個、小妞兒什麼的來迎接我們嗎?”羽蘭表現的比翁白好奇多了,她剛一邁進尚悅樓,就東瞅瞅、西看看,咋咋呼呼的。
來尚悅樓的大多不是俗人,但翁白的到來,還是引起了很多的關注。
進入大門口,道路開始分叉,每個路口都有一排姑娘導客,根據客人的愛好,把他們帶到歌樓、舞樓、味樓、琴樓、棋樓、書樓、畫樓、詩詞樓、軼聞樓等等。
“我們去哪裡?”第一次來的翁白站在原地,有點不自在的摸了摸頭發。
“我們找詩詩姑娘。”羽蘭說。
“我們找詩詩姑娘!”羽蘭喊,客人紛紛側目。
“翁先生,羽蘭姑娘,這邊請。”一個面帶微笑的美妙徐娘走了過來,對兩人做了個手勢,領著兩人去了尚悅樓的主樓,尚悅樓。
兩人拾階而上,剛登上二樓,一位姑娘就出現在了面前。
“翁先生能來這裡,是我的榮幸。這位漂亮的姑娘一定是羽蘭姑娘了。”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一個慵懶的男子聲音從她背後傳來,空羽情懶洋洋的靠在後面的門框上,手裡拿著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