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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小插曲,羽蘭心情反而好了很多,她一時也睡不著,纏著翁白說了一個半時辰的話,其中翁白貢獻了一分鐘的話語,其他的時間由羽蘭進行了充分的脫口秀表演。
夜黑的不行不行的了,羽蘭終於說累了,又一次靠在翁白肩膀上睡著了。
翁白松了一口氣,腦子已經像漿糊了,羽蘭如果再說半個時辰,估計自己腦漿都該沸騰了。
夜越深,月越亮。
月輝帶著太陽的光亮,又濾掉了那份溫度,別有一分溫柔。
翁白體味著肩上的溫柔,感受著拂過面孔的勁風,一種物我兩忘、時間永駐的壯思如過電般激蕩全身,車行如梭,曠野不斷被甩在身後,又不斷出現在身前,車輪碾壓道路,每一寸都是歲月,每一裡都是年華。
羽蘭伸伸懶腰,抬頭看了看太陽,“我們走了好久了,什麼時候會到啊?”
翁白看看睡成單眼皮的羽蘭,指了指地上,羽蘭趴到車門一看,嚇了一跳。
“水!好多水!”
玄武小神車車輪三分之一都浸入水中,車後水花一片。
“這裡已經快到大可國和雨之國的交界處了。”翁白說。
“怎麼這麼多水呢?以前和爹爹來過這個地方,沒有這麼多水啊。”羽蘭有些疑惑。
“你忘了從雪之國出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嗎?”
“哦!是啊!”羽蘭如夢初醒,“我們和雨之國連起來後,他們國家的雨水開始往我們這裡流了!”
“是啊。再這樣下去,三個國家要同歸於盡了。”翁白說。
“這些法則之士,真夠壞的,”羽蘭說,“還沒有來,就把什麼都弄的亂七八糟的。”
車子速度在水中並沒有減慢,但是水面確確實實在逐漸升高,很快,車輪完全淹沒在水中。
翁白停住車子,水花晃動了幾韻,水面安靜了下來。
翁白掀動了駕駛杆下面的一個杆,玄武小神車發出一陣聲響,四個車輪經過提升、轉動,變成了四個自動船槳。
“耶!這個我還沒玩過!給我開!”羽蘭一下跳到翁白腿上,又把他推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怎麼開?”坐定後,羽蘭問道。
“和開車一樣,就是轉彎沒那麼靈活了,要提前轉。”
“這麼簡單,知道了。”羽蘭一定沒有新知識需要學習,高興壞了,發動了玄武小神船,向前游去。
水越來越深,水中竟然有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