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紅光閃爍,直入車中,紅光碟旋了一下,不斷向地面延伸,印無水展露了身形。
立足剛穩,她千折百回的短裙猶自晃動著。
印無水盈盈的笑著,看著半和尚。
“原來是無偶社的印無水大師,未能遠迎,恕罪恕罪。”半和尚笑道。
“和尚是怪我不告而至嗎?”印無水笑的更媚了,“在和尚面前,我可不敢稱大師。”
“你很瞭解我嗎?”
“不很瞭解,所以我來了。”
“好吧,我告訴你的第一件事是,別叫我和尚了。”半和尚看起來不太受用,“我一向不喜歡別人叫我和尚,尤其是對方是一個美女的時候。”
“我就喜歡解風情的男人。”印無水笑的花都要開了,“其實我也不喜歡叫你和尚,我倒是覺得,你比我更適合大師這個稱呼。”
半和尚默許了。
“那麼大師,”印無水盤腿坐在了半和尚對面,學著半和尚兩手放在大腿上,鎖骨深深深幾許,“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恐怕不是一句兩句說的清楚了。”半和尚上下打量了一下印無水,看起來很受用。
“此去南封還遠,我們時間多的是,大師不妨慢慢說。”
“也是,那麼我們從哪裡說起呢?”
“不如先從大師的年齡說起。”
“不知姑娘芳齡幾何?”
“你猜。”
“聽說法師普遍長壽,姑娘雖然看起來如同一個小姑娘,但是作為無偶社長老,怕也有四十多歲了吧。”
“是的。”印無水毫不隱瞞,在她的概念中,這和人類女子十五六歲感覺也差不多。
“那我可要痴長幾歲了。”半和尚苦笑一下,“讓我想想,我已經很久沒有想過自己的歲數了。”
印無水好奇的看著陷入沉思的半和尚,一種古樸的氣質從他身上傳了出來。
“想起來了。”半和尚兩手一拍,這個古樸的氣質瞬間消失無蹤,“我可能已經十萬多歲了,具體歲數實在記不清了。”
印無水一震,臉色出現一個古怪的神色,“大師可是在說笑?”
“應該沒有,”半和尚小心翼翼的看著印無水的表情,“怎麼,你覺得我很老嗎?”
印無水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