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樣的花神,需要我空羽情做什麼?”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反而要為你做些事?”
“哦,洗耳恭聽。”
“你可知道法則之士?”
“不知道。”
“你可知道我們這個世界,不是唯一的世界,我們的形態,不是生命唯一的形態,我們的活法,不是唯一的活法?”
“我聽說過鬼神,六道輪回,但似乎和你說的不是一回事。”
“你可知道,在某個世界看來,我們的一生,只是一副可以折曲的圖畫?”
“聽起來很離奇。”
“如果這種種離奇的生命,正穿越頭頂的星空,向我們飛來,而且態度並不友好,你又會作何感想。”
“那大可國也未免太熱鬧了,突然出現的雨之國、雪之國、風之國已經夠熱鬧了。”
“這些國度本就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它們的突然出現,不過是法則之士的一個小把戲罷了。法則之士把我們的世界作為一個大籠子看待,裡面的一切生命,不過是他們的一種試驗。”
“如果真是這樣,籠子中的人能做什麼?”
花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吳勝的大事,對老百姓來說,也許是好的,但是在這個時刻,對我們這個世界來說也不過如同在這片荷葉上滾動的露珠,露珠可東可西,但如果荷葉消失了,露珠安在?”
“化為湖水,也不錯。”
“空公子此說,雖是達觀之語,但露珠之為水,為天地之氣變動而生,具有自己的獨有生命,化為湖水後,水不滅,形已變。可我們有的,終究只是形而已。”
“你的意思是,吳勝的事業,應該停止。”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做更多的事,吳勝的,吳勝自會完成。”
“那我應該做什麼,跟著花盟?”
“花盟所能做的,亦有限。”花神看著空羽情,“我認識半和尚已經很久了,也許在他那裡,你能找到答案。”
空羽情微微挑了下眉,“這個和尚神神叨叨的,難道解決之道在他那裡?”
“半和尚會是一個關鍵人物,但是真正的解決之道,應該在翁白身上。”
空羽情默然。
花神為空羽情斟酒,“今日話至此,且飲杯中酒,不要辜負了這美景。”
空羽情縱情笑了一聲,“我喜歡的事情,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