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唐突,是李某的不是,沐門主可莫要再往心裡去了。”
沐清歌搖了搖頭,道:“那些事情倒也並非什麼大事,只是我今日……是受人之託。”說罷,她看了看四周。
李謝也立刻明白了過來,屏退了其他人。
“是受秦夜泊之託。”
“沐門主,容我問一句,究竟是出了什麼樣的事?染靈似乎是不太平啊。”
“染靈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沐清歌是真的不清楚染靈上下的事兒,秦夜泊直接裝作失憶回了南盛,甚至不惜用蠱發為代價,只是想把訊息傳給她。
她不清楚秦夜泊究竟想做什麼。
李謝嘆了口氣,道:“洛飛簫前些日子還問起秦夜泊為何不見他,如今看來,另有隱情了。”
“前輩,您相信他麼?”
沐清歌原本在心中是十分猶豫,不知秦夜泊的話幾分真假。
直到蠱發之時,在她掌心寫下的幾個字,她才徹底信了秦夜泊。
“信,誠如你所言,他不計代價將訊息告訴了你,定然是有他的苦衷的。”
李謝向來看好秦夜泊這個人,這個時候起疑心就是誤了大事。
何況,對於李謝來說,秦夜泊的為人,值得他來賭一次。
“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前輩務必保證萬無一失。”沐清歌最後又叮囑了這一句。
李謝面色凝重,道:“放心,我會盡力的。”
易容之事,是沐清歌一手帶人操辦的,選中的,是鬼門的死士。
這類江湖技巧,鬼門遠比李謝的龍刀門熟悉得多,做起來才得心應手。
“跑了?他能跑哪兒去?!”
祁景安剛剛冷靜下來的心態立刻被激得一點不剩。
好一個秦夜泊,就算是這種時候,依舊是能死死拿捏住他的情緒。
“要追麼?”
那一瞬間祁景安幾乎是想揚起手一巴掌打下去,但只是動了動手指。
“不必了,這事兒不能聲張,懂麼?”
祁景安少有的迷茫,甚至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阻止秦夜泊,至少有一點秦夜泊說得對,祁景安是攔不住他的。
他沒有辦法去窺探秦夜泊的想法,只能從其他人入手。
比如喬牧,比如……姜殊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