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蠱,這樣才能保證他死的透。
“大涼想培養第二條長生蠱,痴人說夢。”羅影看著火中掙扎的李於哲,隨手扔了一把飛刀進去,精確紮在李於哲的左眼中。
若是那麼容易,大涼為何至今只有一個姜雲笙?
“務必找到梁斯年。”祁景安站在羅影身後,李於哲交代的事情他聽得清清楚楚。
不僅僅是江渚山莊,還有其他的山莊,都已經成了李於哲身邊那個小童養蠱的地方。
梁斯年不過就是一條走狗,還妄圖長生。
南盛江湖的勢力,岌岌可危。
“我能對付。”羅影頭也沒回,只是說了這四個字。
不僅僅是梁斯年,那些淪為養蠱的地方的勢力,他都能對付。
“祁景安,我們合作吧。”
不像是詢問,而是告知。
祁景安無聲的點了點頭,羅影這麼說,是篤定他一定會同意的。
因為秦夜泊一定會同意。
大涼。
“時紹星勸他鬆口都未同意,當真是可惜了。”
姜雲笙面色略有可惜,但也只是略有。
時紹星與他商議了什麼?盡力為之?時紹星根本不會投誠的,不然怎麼會有今日的染靈?
阿嫦有意留下此人一命的時候,姜雲笙便覺得大事不妙。他有的是耐心和時間,去一點點碾碎秦夜泊的執念,可是阿嫦……
姜殊嫦對秦夜泊有了一點其他的心思,在她的眼裡,這個人不再是如草芥一般了。
“陸叔叔,必須殺了他麼?直接囚禁在大涼宮中又有什麼不妥?”
“危險。”姜雲笙先開口回答了姜殊嫦,頓了一下,繼續道:“這個人太危險了,我和陸從秋與他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一定會伺機而動的。”
她之前的確是沒怎麼感覺到秦夜泊這個人有多危險,只是覺得這身本事還算是不錯。直到他出手殺了姜鶴山,一個被穿了琵琶骨,重傷之下的人,殺了姜鶴山。
姜殊嫦竟莫名有些失落,這樣的人當真是不該在暗無天日的牢中,日復一日的嚴刑之下喪命。
“阿嫦,這個人不是你能駕馭的,你的父王也不會同意的。”
姜殊嫦卻是十分認真,道:“我有辦法駕馭這個人。”
如果活命毫無希望,那麼他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沒有意義的。
而姜殊嫦,便是要給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以秦夜泊的性子,定會對給他希望的時候念念不忘的。
姜雲笙太瞭解秦夜泊,這個人只要攻心,那就潰不成軍。
什麼蠱術,什麼嚴刑,對他通通無用,只有用感情,才能牽制住他。
“陸從秋,你就好好出你的氣,阿嫦,千萬別對他動其他的心思。”姜雲笙唯獨擔心阿嫦會深陷其中。
莫說是姜殊嫦,就算他,對秦夜泊都是有些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