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這揚州的事情,秦青嵐來信了。”
“秦青嵐?”雲錦書自然是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大哥。”秦夜泊也不猶豫,回了她這三個字。
沈亦將信交給了秦夜泊,問道:“寒雲教,需要我同你一起去嗎?”
出生入死那麼多年,只要秦夜泊一聲令下,他沈亦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沈亦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至交,他們是一同經歷過生死的。
秦夜泊拆了信,抖開信紙大致掃了一遍,才道:“不必。景安已經同我答應了那宋員外,你還不能應下這事。”言外之意,秦夜泊自然是另有安排。
沈亦也未堅持,而是點點頭,道:“如此也好。”
“我與景安不在府中,這二人,只怕是還需要你來照看。”秦夜泊輕笑,抬眼看向沈亦,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這讓秦夜泊略有些驚訝,收起信紙,道:“說笑罷了,你可是我的一張底牌,以出其不意。”
沈亦應下,道:“我擔心總壇那邊會出變故,雖說是躲開了陳風耳目,可脫身於此並非長久之計,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
秦夜泊道:“你我之間,該講的自然要講,不該講的,講了也無妨。”
“副教主既然知道教主的意思,那斷然是不能再逃避了。”沈亦早就察覺到了秦夜泊自從成了副教主,便更是有些想要逃避這些瑣事。
“那你以為呢?”秦夜泊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折起信紙,又裝回了信封中。
沈亦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屬下以為,教主的位子在即,副教主理當做好萬全之策。”
秦夜泊停頓片刻,道:“我有分寸,你也無需擔心,若是總壇真的會有變故,我會帶景安回去,這裡還要全權託付於你。”
“是,屬下明白。”沈亦深知祁景安的能力,這也算是放下心來。
沈亦跟隨秦夜泊的時間比祁景安認識秦夜泊還要久,又常年在他身邊,對於他的脾氣和一些習慣十分了解。
說得客氣一點是秦夜泊隨和,說得不客氣就是有些逆來順受。
“景安還沒回來?”
“是,他回來之後我立刻去找教主。”
“不必,他應是去了九壇,由他去。不過你得替我去辦件事,去查一查這個宋河的底細。”
此人名聲極好,可秦夜泊卻是有些信不過。
這麼多年,久負盛名的人,不少都是藏著另一幅面孔。
“秦大哥,你是懷疑宋員外……”雲錦書聽得真切,秦夜泊對宋河並非全然信任。
“不可說,不可說啊。”
雲錦書話鋒一轉,道:“我和月兒這身本身,不知秦大哥要不要試試?”
秦夜泊轉過頭,看著雲錦書,十分認真,道:“走不過三招。”
話音未落,短刀已經從沈亦手中甩出,穩穩落入秦夜泊之手。
擂臺之下將短刀交給了沈亦,便一直在沈亦那裡。
雲錦月抽出兩把短劍,道:“三招而已。”
即便是手中不用這短刀,二人也是威脅不了他半分,僅僅是躲開這二人的攻勢,還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