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江來有些疑惑時,那四個字從銅壺中飛了出來,懸在半空鄭
“這什麼意思啊?”吳胖子問道,包括很多人都和他有著一樣的疑惑。
突然江來的心裡響起一道聲音,是那女乾屍:“趕快把劍拔出來,那四個字是道家金符,可以催動這把鐵劍。”
江來神色微動,轉過身對著哥把女乾屍的話重複了一遍。
哥仔細的盯著那四個文字,突然抬起手中桃木劍,嘴中唸唸有詞,卻是旁人根本聽不懂的話。
江來和吳胖子都愣愣的看著哥,很快,哥手中桃木劍嗖的一聲飛了起來,朝著那四字金符飛去。
桃木劍穿透四字金符,又很快回到了哥的手中,連吳胖子都忍不住讚歎道:“哥,有一手啊!”
哥神色莊重,手握桃木劍,擺出和那把青銅鐵劍一樣的姿勢,猛地一拔。
只見空中的那把青銅鐵劍猛地從女乾屍的身體裡拔出來,女乾屍的身體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江來趕忙跑過去接住她。
那女乾屍自從離開了青銅鐵劍之後,原本虛弱乾癟的身體立刻膨脹起來,有鮮血在身體裡流動,很快充斥著周身的血管和經脈,這一切雖然發生的緩慢,但離的最近的江來卻看的清清楚楚。
新鮮光華的面板又從女乾屍的身體裡重新長出來,背後那雙翅膀也漸漸生出一絲光澤。
而反觀草雉蟲那邊,自從那把青銅鐵劍被拔出來之後,它的神色就開始變得有些慌張,表情惶恐的盯著半空中的那把鐵劍。
哥手中舉著桃木劍,實際上卻是在驅使空中那把青銅鐵劍。
只見他看著對面的草雉蟲,大喝一聲:“鎮!”
懸在空中的那個巨大的金色‘鎮’字很快便沒入金色鐵劍之中,鐵劍之上,泛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大殿中央的銅壺飛了起來,砸在草雉蟲的半截身軀之上。
“殺!”哥再次揮舞手中桃木劍,此刻彷彿神下凡一般,懸在空中的那個‘殺’字,沒入鐵劍之鄭
鐵劍再起光芒,只見一道金色的長光直衝草雉蟲而去,那草雉蟲彷彿遇到敵一般,蜷縮著腦袋躲在銅壺下面。
但鐵劍顯然沒有想要放過他,寒光乍起,草雉蟲金色的龍頭被斬下,它的身軀急速縮,漸漸縮成當初一條白色的蟲子。
江來走過去看到,草雉蟲已經屍首分離,沒想到僅僅用去了兩個字,便把剛剛還不可戰勝的草雉蟲斬殺了。
江來回頭過,對著哥道:“哥,可以了,它已經死了。”
哥這才放下桃木劍,喘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把青銅鐵劍重新回到銅壺上,而此時女乾屍已經走到眾人面前。
吳胖子、墨鏡哥臉上紛紛露出一絲警惕神色看著她。
女子也沒在意,對著江來道:“把銅壺放回原位,我有辦法出去。”
江來點零頭,召喚了眾人,將那銅壺重新搬到大殿的正中央,銅壺的蓋子已經被掀開,那條變異的草雉蟲也死了,所以現在整個銅壺看起來暗淡無光,只有懸在空中的那兩個道家金符證明銅壺的不凡。
女子似乎對那道家金符頗為忌憚,轉過身看著拿桃木劍的哥道:“麻煩你把這兩個字放回去。”
哥沒有照做,而是看著那兩個字問道:“鎮字和殺字我明白,但這霧字和埋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女子臉上微微變色,卻是沒再話。
吳胖子站在一旁,看著那剩餘的兩個字道:“鎮應該就是鎮壓的那隻草雉蟲,殺自然指的就是.......”
吳胖子眼神瞥向那乾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