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有趙寤生的旗手為趙寤生搖旗吶喊,讓方寸下來,趙寤生上去。群情激奮,方寸也不得不避嫌下來。
趙寤生登上了高臺之上,開始了自己的演講,演講內容如下:
方寸長老說我獨裁。我不準備做太多的辯解。因為這本是長老會汙衊有能力為民眾辦事的人的手段之一啊。
曾經為國家分憂解勞的一批長老,他們的子孫可還舉得起的重斧,揮得動鋤頭,保衛得了國家嗎?
他們恐怕早已經不能了吧。他們已經習慣躺在舒適的床上,便是要吃上一顆葡萄,也要由僕人親自剝皮,放入他們的口中。他們還嫌有核,會磕到自己的牙齒,因此耗費巨額資金種植無籽的葡萄。
有人表現出了比他們更高的道德,更高的能力,想要為共和國的子民做一些事情,他們便恐懼了,擔憂了,害怕別人搶了他們的位子,因此便拼命侮辱他,說他是獨裁者,陰謀家!
如此說,我趙寤生到真是一個陰謀家了。
我陰謀著,要為方舟城的每個人能夠頓頓有肉,吃得起米麵;
我陰謀著,共和國內,每人都能住進寬敞的房間中,有立錐之地;
我陰謀著,共和國內,車馬流通,共和國的子民輕松抵達共和國統治的任何一個地方;
我陰謀著國家的強盛,人民的富強。這便是我趙寤生的陰謀!
趙寤生說完,比起方寸演講時的噪雜,此時卻是無比的安靜。但是安靜,不等於沒有反應。正是因為趙寤生的話深入人心,所以每個人都在沉思趙寤生的話。
許久,整個廣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長老會汙衊趙寤生為野心家。獨裁者的計劃破産了。方寸看著臺上趙寤生慷慨激昂的演講,卻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卻是說不出的悽慘。
長老會上,方寸雖然生病,但卻讓僕人抬著擔架進入了長老院會場,看著一病不起的方寸,眾長老卻都是面面相覷。但顯然,汙衊趙寤生的事情已經行不通了,因為趙寤生比他們更懂得汙衊。已經將整個長老會樹立在了人民的對立面。
玫瑰長老見到方寸如此悽慘,也不得不上前安慰道:“方寸長老,何苦如此?大家馬上都是要回地球了?這裡的事情最多是個維持罷了,又何苦執念太重?只要堅持到方舟號維修成功,阿蘇爾星發生的一切已經與我們無關了。”
方寸道:“難道大家都願意落下一個罵名離開嗎?若是任由趙寤生坐大下去,我怕滿城都將是趙寤生的勢力,他若是關心起西城區的動靜來,又有誰能阻擋?”
方寸的話卻也不是無稽之談。玫瑰長老沉默許久,道:“必須把許諾給趙寤生的首輔的承諾收回來,另選一人選舉為首輔。”
黃庭鶴道:“趙寤生如今聲望日隆,又有誰能贏得了他?趙寤生若是也競選,最後不還是趙寤生當這個首輔?”
玫瑰長老淡淡道:“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拖延的越久,對我們越有利。等我們離開,趙寤生即便做了首輔,還要幫我們收拾爛攤子呢。”
黃庭鶴道:“當今方舟城內,還有能與趙寤生競選的合適人選嗎?”
玫瑰長老道:“自然是有的。”
“誰?”
“方舟大學的校長,方絲甜的大伯,方思楚。”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點頭,真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