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山將公文遞給了可可,語氣中帶著怒氣:“一定要剿滅這夥叛賊。”
趙窹生道:“清河鎮哪裡冒出來的山匪,居然敢搶官家的東西?我以為這種行為只有在芡河鎮才會發生呢。”
方青山看向趙窹生,自己的本部兵馬要留在清河鎮,不能隨意調動,從方舟城運來的物資,都要經過清北,趙窹生卻和他的芡河獨立軍團整日裡在清河鎮無所事事,如今卻是到了不得不用的時候了。
方青山對趙窹生道:“趙窹生,眼下你已經是芡河獨立軍團的軍團長,一直以來,我也不曾讓找到機會補齊你的兵員數目。眼下有一個機會,你若能幫我剿滅清北鎮裡這群山賊,我允許你將這些山匪收編。另外你昨日騎馬沖撞市民的事情,我也就不在追究,你可願意嗎?”
趙窹生卻也在清河鎮待得膩了,剿滅山匪,對趙窹生來說輕車熟路,而且方青山許諾自己從山賊中收編人馬,擴充自己的部隊,是自己壯大自身實力的好機會。趙窹生本待應允,卻不想朱朱道:“這件事情交給曹靜仁不就可以了,何必削弱清河鎮守備力量?”
方青山道:“不也是你說的?趙窹生的部隊本就是曹靜仁麾下的尖刀部隊,再說趙窹生的芡河獨立軍團區區一百人,如何談得上削弱清河鎮的防禦力量?朱朱,現在可不是私心的時候。”
朱朱看向趙窹生,趙窹生道:“朱朱,我想去清北走一趟,等把清北的山匪給剿滅,我便立刻回來,不讓你久等,你看好嗎?”
朱朱見趙窹生有意要走,當下眼淚卻掉了出來:“好,你要走,我哪裡攔得住你!你走吧,留下我一人在清河鎮好了。”
方青山卻從來不知道朱朱有這麼任性的時候,見趙窹生對其一陣好哄,朱朱這才破涕為笑。方青山嘆了一口氣,他自認沒有趙窹生這般的好口才與耐性。
趙窹生既然承諾去清北,便辭別了方青山,朱朱,黃河長也與趙窹生一起出了官邸。
趙窹生還沒有走幾步,便聽到後面黃河長喊他:“窹生,且等一等。”
趙窹生停住腳步,回頭問道:“黃伯父,你有什麼吩咐?”
黃河長道:“是這樣,我擔心芡兒在清河鎮的安全,準備把她送往方舟城去,那裡應該是最安全的所在了。但你也知道,我如今公務纏身,抽不出時間來,今日你要帶人去清北,正好順路保護芡兒一程,到了清北城,距離方舟城便不遠了,所以我想把芡兒拜託給你,把她安全送到清北,我已經寫了一封信給方舟城的人,自然會有人在清北接她。”
趙窹生道:“黃小姐若是去了方舟城,不是顯得孤單了嗎?還是留在伯父身邊比較好吧?”
黃河長嘆息道:“唉,女大不中留,她雖然也願意留下,但是清河鎮若是被蠻族攻克了,我殞命了,到不要緊,關鍵是芡兒,把她送到方舟城,我也就能全心投入到工作中了。”
趙窹生道:“伯父似乎不太看好清河鎮的防禦工事?我看方青山司令官將這個方舟城經營的猶如鐵桶一般,蠻族想要攻克,恐怕不太容易。”
黃河長道:“但蠻族大老遠的從故鄉來,總不會是為了來送死的吧?他們總會有一些我們想不到的手段來。”
趙窹生道:“伯父教訓的是,是我輕敵了。黃小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把她安全送到方舟城。”
黃河長點點頭,道:“你若是這麼說,我便放心了,我會讓芡兒去西城區找你,可惜,你若離開了,西城區的治安恐也會惡化。”
趙窹生道:“伯父可以讓方青山司令官調集一批人進駐西城區便好。”
黃河長道:“一些人的眼中,並不在乎平民百姓過的好不好,安不安全。你剛才所說卻是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