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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飛機剛剛落地,清明走出機場後卻發現有一塊手錶在響。
上面的指標在不停地旋轉之後停在了十一點五十九分的地方。
這塊表是錢唐邀請自己加入天幕組織時給的一模一樣,清明甚至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又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也許是自己昏迷見到錢唐的時候,可是他把表塞給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清明不理解,可是他也不願意去多想,此時他只想到燕京徐家去見那個為了他願意去死的女孩。
……
徐家的人早已經派來了車等待他們,顯然接機的人早就知道清明的長相,所以他們徑直地朝著清明走來。
“請問是時清明先生嗎?我是徐家的司機,專門等候您的。”那人看著很穩重也很禮貌。
清明點了點頭,便和白無瑕進了車。
一路無話。
當車終於停下,畫面似乎有些熟悉,一如他剛剛從鄉下山區被時幕接走進入金陵城時一般。
只是此時的清明不再是那個無助彷徨的小孩,而他也不再是孤身一人。
輕輕握住了白無瑕的手,似乎是有些緊張。
兩人下車,徐福已經是在門口等待,在他的身後是徐垚等人。
這讓清明有些不好意思,長輩來門口迎接晚輩本就是不合規矩,不過徐垚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有他在場面也並沒有太過尷尬。
只是徐福一句:“大哥,您來了。”讓氣氛陡然跑偏了不少。
要知道徐垚稱徐福為老祖,而徐福又叫清明大哥,最尷尬的是清明還和徐垚的孫女在搞物件,這一下就有些混亂了。
清明等人一臉黑線的裝作沒有聽到,徐垚也打了個哈哈,一笑而過。
四合院,
也是拐拐繞繞到了大廳,清明已經是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卻又不好開口去問。
白無瑕抿嘴一笑,倒是主動問了句:“不知道徐家妹妹的傷勢怎麼樣了?”
清明也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徐垚,眼神當中的關切期望不言而喻。
“多虧老祖送來的扶桑神樹的花葉,藥已經煉成,昨日已經服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仍舊未醒。”徐垚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清明的心中咯噔一下,旋即開口:“我能去看看她嗎?”他的聲音甚至是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