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聲漸弱,那人捂著腫起來的臉幽怨地說道:“說好不打臉,你卻按著臉懟,哥,你下手太狠了。”
清明抽了一口煙,很是裝逼地吐了個煙圈,“看,我也會吐煙圈。”
那人諂媚地吹捧著,“是,哥,你吐煙圈的姿勢老風騷了,啊,不對,老帥氣了。”
清明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行了行了,聊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那人給自己點了根煙,雲霧升騰以後,他幽幽地說道:“我叫徐福。”
當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年老者才有的閱盡繁華的蒼涼,就像是一隻沒有故鄉的老狗,若是配上那煙酒嗓就能更好地詮釋那種頹廢了。
可惜,他的聲音太過清脆,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稚嫩,因為清脆所以顯得稚嫩,彷彿成熟便是蒼老,而蒼老便是把清澈的弄成混濁的。
他對著清明笑了笑,原先在清明看來那張被他打腫的有些可笑的臉變得一點都不可笑。
清明說那時候他是有些緊張的,因為他打了一個活了好多年的人,而是自己還有求於他,所以準確地來說清明是相當特別緊張。
手中拿著的煙不知何時已經落在了地上,煙頭處尼古丁裹挾這一氧化碳隨著那煙霧開始繚繞。
清明顫抖著問了一句:“你說……你叫什麼名字?我沒有聽清楚。”
徐福笑了笑說:“我叫徐福。”
清明舒了一口氣,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我擦,你真叫徐福?”
被打成小胖子的徐福被清明的反應嚇了一跳,“哥,別打臉,真的不能再打臉了啊。”
他一邊抱著頭,一邊開始求饒,可是等了半天之後發覺自己並沒有被打,有些尷尬地看著一臉尷尬地看著自己的清明。“哥,你咋不打我了?”
清明覺得自己的人生觀有些崩塌,徐福?這就是傳說中的徐福嗎?清明覺得也許自己應該滿足一下他的請求,可是一想到自己畢竟是有求於人,這才按耐下了躁動的手。
臉上擠出和藹可親的笑容,“我說,老徐啊,乖聽話,把你的上衣脫掉。”
“哥,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我真的不是那種人。”徐福很委屈。
“讓你脫就脫,是不是想被打?”清明一聲怒吼讓徐福一顫。
“哥,你早這麼說我不早就脫了嘛。”徐福很是配合地將上衣脫掉了,就要動手將褲子也脫了。
清明一臉的黑線,“那個,褲子不用脫。”